河平嘴上吸著,手上還揉搓著江永成的下面,給江永成揉得大火,很快下面就硬得跟個小木棒似的。
江永成急了,乾脆動手脫掉褲子解放了自己,順便也幫陸河平解放了。
陸河平開心了,笑著任江永成給他扒衣服。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運動T恤衫和一條卡其色的及膝大褲衩子,那大褲衩子一被解開釦子就順著腿滑到了腳踝處。
江永成撩開了陸河平的T恤有樣學樣的也吮吸起了他的前胸,還撩撥似的舔著,就跟舔甜滋滋的冰激凌一樣。
陸河平一被舔,整個人就化成水了,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喘氣和“啊啊……”的嚎著,他溺水一般的捏著江永成的肩膀就往他身前蹭。
江永成被陸河平的賤樣子給撩得直抖,乾脆停了,誰想陸河平卻要求道:“你別停啊,快點給我摸摸下邊。”
江永成偏跟他對著幹,只在他大腿內有一下沒一下的側劃拉著,時不時還照著肉最嫩滴地方掐上兩把。就這樣,都給陸河平劃拉的沒脈了,乾脆自己動起手來瀉火。
江永成笑笑說:“看你那熊色,幾天沒做就飢渴成這樣。”
“嗯嗯……我他媽想你想得可飢渴了,好人,你就快點兒吧。”說完又往江永成身上蹭了蹭。
江永成終於按照陸河平的要求往他身後探了探,裡面竟然感覺有些溼潤,於是他嘴上又犯起了賤:“你他媽就這麼想讓我上你啊?”
“是,是啊,在往深點,別老他媽在門口摸。”
江永成乾脆抽出了手指,把雙手往腦後一放,道:“要不你自己坐上來得了。”
陸河平沈吟了一陣,還真沒含糊,扶著那根堅挺的“小木棒”就往自己的後門處慢慢的塞了進去。
一陣撕裂般的腫脹感之後,陸河平終於被填滿了,整個人都無力的掛在了江永成的身上,他喘勻了氣,才慢慢的向上提起再坐下,江永成就趁著他坐下的時候往上一頂,那一瞬間差點把陸河平頂暈過去。
陸河平隨口罵了一句“你個老混蛋”,誰想這“老混蛋”卻跟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的頂著陸河平,陸河平動彈不動了,他都還跟裝了個小馬達似的繼續“突突”那處炙熱而溼潤的小穴。
陸河平覺得自己快要幸福死了,只有這樣才是最接近江永成的方式,他為江永成給他的高|潮沈迷不已,為那並不細密的情網貢獻著自己所有的自尊。
他們在車裡做的天昏地暗,附近有了人走動都不自知,最後陸河平渾身痠軟的跌在江永成身上,迷迷糊糊的對江永成說:“媽的,等會去你家,老子要抱著你睡個三天三夜。”
二十八
江永成當然沒時間陪著陸河平睡上三天三夜,電影拍完了,接下來要忙的就是後期,幾天不照面那是常有的事兒。
這天陸河平提溜著兩條好煙去了江永成的工作室,一開門便見那屋子裡黑黔黔的,全是煙氣,能給人燻個跟頭,陸河平當下決定把那煙送回到車裡才又上去。
江永成手裡擎著根菸和剪片子的師傅工作得特認真,一會兒指手畫腳的討論,一會兒低著頭思索接下來要怎麼剪。黑屋子裡只有螢幕發出了亮光,正好照亮了江永成的側臉,陸河平看得有點痴,痴勁過了之後,他才想起今天來找江永成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可是再看那工作狀態,陸河平又有點退縮了。
江永成剪完了這一段,才注意到門口站著的陸河平,他起身拍怕剪片子的師傅的肩膀道了句辛苦,這才把陸河平讓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又點了根菸,嘶著嗓子問:“你來了怎麼不喊我一聲?”說話間倒是噴出了一口煙氣,陸河平趕緊把他手裡的煙給捻滅了,直直的盯著他那一雙眼袋厚重的眼睛,伸手揩了一下,問道:“多久沒睡過了?”
江永成拿了個鏡子照照,果然一副精力耗盡的頹廢樣子,又揉揉眼睛說:“三天還是四天來著。”
“就非得那麼拼命?”
江永成有順順有些油膩的頭髮,說:“這片子耗了這麼多心血拍,一切都挺不容易的,想快點看到片子,也好……”江永成這幾天完全沈浸在劇情中,王景榮寫這個小說的時候,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又全數浮上了腦海,而在此時,就在陸河平的面前又不可抑制的想了起來,江永成的眼角倒是有點溼潤了,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在陸河平面前肆無忌憚的回憶王景榮,儘管陸河平那麼喜歡他,那他也不會顧及。“也好實現了我的一個願望。”江永成接著說。
陸河平怔了怔,心裡微微起了些波瀾,倒是很快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