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麼不敢。”凌志剛說著就脫掉了褲子,光著下半身,高高舉著那猙獰的雄根,隨著他的步子輕微晃動,可是他的上半身還穿著襯衣,這情形似乎跟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一個樣。無論男人或者女人,半穿不穿地都比光著身體要狂野的多,這實在太淫蕩了,超出了鐘鳴這種小清新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而且他這個人其實還沒有什麼膽量,要他真拿著檯燈狠命砸過去,砸的凌志剛頭破血流,他還真不大敢。
“你……你可要考慮清楚,我這要是砸過去,可就把你那地方砸個稀巴爛!”
凌志剛笑了,高大的身軀越逼越近:“你要是敢把它砸我身上,我就敢把它整個塞到你下頭那張飢渴的小嘴裡。”
整個塞進去……
鐘鳴冒出了一身冷汗:“你別過來了,你再過來我真砸了!”
他說著就把手裡的檯燈往凌志剛的頭上扔了過去,結果被凌志剛伸手一擋,檯燈就落到了沙發上,毫髮無傷地滾到了沙發的一角,這一下原本“坐山觀虎鬥”的黑子忍不住了,“汪汪汪”地叫了起來,把鐘鳴嚇了一跳,這一恍神,就被凌志剛按倒在地上。
凌志剛看鐘鳴反抗的實在太厲害,一眼看見旁邊的黑子,一個邪惡的想法就冒了出來。他往鐘鳴白花花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指著黑子問:“你再不老實,我讓黑子幹你!”
鐘鳴渾身一僵,隨即又掙扎了起來:“你滾蛋,放開我!”
凌志剛看鐘鳴壓根不信,立即衝著黑子喊道:“黑子,過來!”
讓鐘鳴毛骨悚然的是,黑子居然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屁顛屁顛跑了過來。凌志剛掰開鐘鳴的兩條腿,把鐘鳴的後穴對準了黑子,鐘鳴一下子慌了,羞恥的喊道:“別別別!”
不是人啊不是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凌志剛惡聲惡氣地問:“讓我幹還是讓黑子幹?”
鐘鳴瞪著一雙冒火的眸子,然後眼睛一閉:“讓你……”
凌志剛提槍直入,鑽的鐘鳴腳趾頭都縮了起來。他睜開眼睛,認命地抱住了凌志剛的脖子,可是一轉頭看見黑子瞪著那雙黑漆漆的眼珠子,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們看。
凌志剛隨即“嘶”地抽了一口氣:“別咬這麼厲害,夾疼我了。”
雖然有點疼,可是也更爽了。
鐘鳴帶了驚恐的哭腔,說:“黑子,黑子……黑子看著呢,你把它攆走!”
凌志剛扭頭一看,果然看見黑子站在一邊,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地坐在地毯上。他又回頭看了鐘鳴一眼,見鐘鳴已經紅透了臉,嘴角忽然邪惡地一笑:“就是要當著它的面做。”
“不要不要……啊……啊……啊……凌志剛……”
因為有了第三者在場,鐘鳴這一回洩出來的特別快。凌志剛乾的大刀闊斧酣暢淋漓,有黏液被搗出來,隨著他們起伏的動作甩落到地上,黑子竟然還好奇地上前來聞了一下,羞恥的鐘鳴一口咬在了凌志剛的肩膀上,凌志剛身子一震,就射了出來。
等到凌志剛躺下來的時候鐘鳴忽然來了力氣,撲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罵道:“你個流氓,流氓,不要臉!”
凌志剛笑著捉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黑子就是一條狗,它懂什麼。”
鐘鳴可不這麼認為,你看黑子那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比人都機靈,誰知到它心裡頭都在想些什麼,保不準它也理解他們兩個在乾的事。他趕緊拿衣裳遮住自己,扭頭對黑子吼道:“黑子,回你房間去!”
黑子看了看他,坐在那裡無動於衷。
凌志剛就笑了,起身從背後抱住鐘鳴的身體:“我帶你去浴室清洗清洗。”
鐘鳴這一回是真生氣了,飯都沒有吃,就是躲在臥室裡頭哭,哭就哭吧,他明顯就是哭給凌志剛看的,特別大聲,邊哭邊罵凌志剛不要臉。
他以前也知道他不要臉,可是沒想到竟然不要臉到這個地步,鐘鳴覺得這天底下再沒有比凌志剛更流氓的人了,不愧是流氓的頭頭,不要臉中的老大!
再這麼下去,鐘鳴真的有自殺的念頭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都快要被凌志剛踐踏乾淨了。看見臥室的門動了一下,他抹了一把眼睛,就看見凌志剛端著飯菜進來。
“別哭了,多少吃一點,剛才你也消耗了不少體力……”
鐘鳴惡狠狠地瞪了凌志剛一眼:“我絕食,餓死算了。”
“那可不行,你就是不為了自己,也得想想咱媽……”
“我呸,你要臉不要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