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想清楚,兩個男人在一起有壞無好沒前途,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沒必要了。
「巫先生,你大概很忙吧?很抱歉佔用了你寶貴的時間說這麼多有的沒的,要是有空,經過我這裡就進來坐坐吧,我給你泡最好的茶。」
「……還好,陳哥別這麼說,最近富徵跟宜山一起合作的case有幾件,我會找個機會過去的。」
陳敬豐的話不再涉及私事,還越說越客套,又哈拉了兩句便道了再見結束通話,方才陳哥說的都讓巫澤遠直覺很不對勁,可要明白揪出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這個下午巫澤遠心緒不寧,無論做什麼總是恍惚,在工地還差點摔下樓梯,還好已經拆掉石膏的左手及時抓住了扶手,要不然他可能又要進醫院報到了。
晚上七點半,巫澤遠收拾了要回家趕工的圖稿捲進圖筒裡準備下班,剛收進外套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叮鈴兩聲,是簡訊傳進來的提示聲,掏出來檢視,巫澤遠臉上不自覺湧現一抹笑意。
是李其徵,他問巫澤遠有沒有空,今晚八點半,他想請他去東海別墅國際街的春水堂喝個茶。
兩人那晚之後,李其徵偶爾隔個兩天才會傳來一封噓寒問暖的簡訊,大概也知道巫澤遠在生氣不敢直接打吧?而確實還生他氣的巫澤遠也怕李其徵不知道他在生氣似的從不回覆,就這樣僵持到今天,都有十七天又二十小時又四十二分了......
巫澤遠想了想,飛快在手機裡打了個“好”回給李其徵,然後又想了想,走進盥洗室開始洗臉梳頭的打理起自己的儀容。
下午那一跤,讓深灰色西裝褲沾上了撣不乾淨的淺色泥灰,巫澤遠拿擦手紙巾沾了水去擦,稍微乾了點還是看得出來,試過三次總算勉強不那麼明顯了,這才出了盥洗室回到自己的位置背起圖筒肘上挽著西裝外套,離開公司開車前去赴李其徵的邀約。
(0。5鮮幣)曠男怨男II 038。為何將老婆;換給別人做?
038
定位導航系統很順利的讓巫澤遠找到了李其徵說的這家餐廳,才剛看見招牌,就見到一個穿著西裝外型很出色的男人站在店門口一旁低著頭,背靠在行道樹的樹幹前吞雲吐霧。
再開近些瞧,原來是李其徵。
「這裡沒有位置停車。」
巫澤遠停到他面前將車窗按下來,李其徵聽見聲響抬起頭,沒有笑容的對來赴他約的巫澤遠微微頷首,將菸蒂丟在地上踩熄,「前面轉角有家超商附有停車格,店長是我同學,他替我留了一個位置,是給你的。」
說完沒有上車,只是站直身軀開始以步帶路,他的腿很長步伐很大,巫澤遠望了眼儀表板,發現李其徵的時速竟然七八將近十公里,要比平常人慢跑的速度更快。
跟我鬧彆扭嗎?幹麻不上車要用走的?巫澤遠還拉不下臉來問,只是隨在他後側任車蝸行,將車暫停在劃了紅線的路旁看他走進店裡熟捻的跟一個微胖的男人打招呼笑著說話,然後走出來在店旁拿開一個橘色的請勿停車告示牌,轉頭對他招手。
停好車巫澤遠發現李其徵又靠著圍牆燃起一根菸,白色的細長薄霧從他擎在嘴邊的手指裊裊上升,路燈照在他的側臉,顯得有些憂鬱。
下車走到他身旁,巫澤遠刻意跟他保持三四步的距離,一是他不喜歡煙味,一是他不想讓自己有多管閒事的機會,去揪下那根菸。
「吃過晚飯了嗎。」大大的吸了兩口,那根菸被往地上扔,難逃被踩的命運。
「……沒。」李其徵問他話卻沒看他,讓巫澤遠心生介意。
他從來,就沒有對他這麼無視,這麼冷淡過。
「走吧。」李其徵仍舊沒有看巫澤遠半眼,大步邁開又朝餐廳走,也不管人有沒有跟著他,好似不怎麼在意巫澤遠跟不跟過來。
他媽的,不想理我又幹麻約我?巫澤遠氣惱歸氣惱,牙一咬眼一瞪,還是跟上了。
餐廳小有名氣又位在大學學區附近,所以到了晚上客人向來很多,李其徵事先訂了座,所以兩人還能在一樓有位好坐。
巫澤遠將選單翻了又翻看了三回,沒有胃口的他還不知道要點什麼,而坐在他對面的李其徵已經點好兩盤功夫面,一盤綜合滷味跟珍珠奶茶,正偏頭望著窗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水。
巫澤遠不想自己開口問那兩盤面是不是有一盤是替他點的,服務生在桌旁整整站了快三分鐘,就在鄰桌要將服務生叫走的時候,李其徵開口了:
「再一盤功夫面,不要辣,香油不要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