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鄭哲到最後已經完全不肯說話了,肖亮唱了一個小時的獨角戲也自覺無趣,便出門給張驢兒家打了電話,叫他過來一趟送鄭哲回家。
張驢兒到的時候鄭哲都有些不大認識他,不停的問張驢兒他是誰,張驢兒這小子也壞,他一問張驢就說我是你媳婦,然後鄭哲就開始摸他的臉,連連搖頭:“不對,不對,你這臉橫寬橫寬的。”
張驢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鄭哲送到家,到了地方又在寒風中敲了五分鐘的門,裡面的人才出來。
顧銘當時正在家裡給自己擦藥。
他今天被砸了腳,腳面腫成了個紅饅頭,好不容易一瘸一拐的從工作的地方走回家,誰知道腿腳不利索,滑了一跤,直接摔進了泥坑。回家後顧銘像個沉默的丫頭似的,將身上衣服洗的乾乾淨淨,還擦了地,等都忙完了後才坐在床上給自己的腳丫擦藥水,誰成想剛擰開藥酒,還沒來得及擦,就有人在外頭將門雷的山響。
顧銘抬起頭,面兒上素白寡淡,仔細的辨認外頭的動靜。鄭哲走之後也時不時的有人來找他,他爸,喝醉的艾金,找事的仇家,總是都是來‘找’的人,不是‘回’的人,顧銘懶得跟那些人打交道。
天已經黑了,從深藍變成了濃墨,因為這幾天風都大,天幕上乾乾淨淨的,一絲雲都沒有,全是碎晶似的的寒星。
顧銘若有所思的聽了一會,慢悠悠的給自己擦腳,直到外頭忽然爆發出一陣怒吼,接著門板震顫,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腳。
顧銘的手一頓,忽然像兔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