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將他擁進懷裡。他把腦袋擱在那人肩頭,還是覺得心口堵,又將腦袋埋進那人懷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已經學會在那人抱他的時候反手也摟著那人,他撫著崔勝賢的背,那人前傾了身子幾乎將他向後壓得重心不穩。誰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沒給回答,崔勝賢沒再追問。什麼也沒說。
崔勝賢說的,他就像個港口,這港口,是讓崔勝賢停船的。權志龍好像有點明白。
崔勝賢將人緊緊固在胸口,用自己的體溫,去體味他的體溫。埋了頭在他的肩胛,箍著人不願撒手。他的呼吸在自己懷裡,惹得人想將他揉進身體裡。崔勝賢喉結上下滾動,抓著權志龍的肩膀,吻他,吻著讓他抬起頭。細單眼皮緊緊閉著,略微抖動,感受他溫潤的嘴唇,崔勝賢也安心一般閉上了眼。
晨間的鳥鳴成了潺潺的背景音樂;交纏的呼吸聲、由輕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