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尉遲顏看好戲般地一抬眉:“自作多情了吧?嘿嘿……就知道你以為自己怎麼怎麼……哎喲!”最後那一聲是被敲到頭的慘叫。
蒼凌霄坐沙發上,抬著下巴斜眼看著他。似是微怒的表情,看著尉遲顏眼裡卻是媚眼如絲無限風情。他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小心地牽起蒼凌霄的袖子不碰的他胳膊:“那個……你過來唄……”
蒼凌霄由他牽著坐到電腦前。尉遲顏開啟一個資料夾,裡面七八百張全是花的圖片。花看著很眼熟,正是後期製作的時候放進背景的那種花。
“那,這就是凌霄花……”尉遲顏的手指轉動,選了一張特寫放大,“只可惜它長在西南,我們這大概找不到。”
蒼凌霄仔細地看著。花是含苞欲放的,豔紅的花瓣在邊緣處向裡縮緊,花身卻飽滿圓潤,撐起的腔囊像是孕育一個奇蹟。葉子的形狀很普通,邊緣有細小鋸齒,看上去卻像是割不了手的柔軟。
正看著,聽尉遲顏旁邊砸吧了幾下:“怎麼現在看越來越不像你了……”
轉過頭,卻見他還是一臉認真地盯著螢幕,用力捏住他的鼻子:“說我象花?你找死啊!”
尉遲顏張著嘴喘息,“嘿嘿”一笑。
“那,”蒼凌霄鬆開他的鼻子,“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好嗎?”
抱著找兼職的心情,透過些介紹,蒼凌霄又找到了一家經濟報社的工作。他的兩個專業很好的融合,主編也喜歡這個小夥子,但顯然工作量超出了對“兼職”的定義。
蒼凌霄考慮再三,又被之前老闆幾番勸說挽留。一來二去,報社的工作成了主業,而晚上週末在家給企業算算賬,倒也悠閒快活。每月給家裡三千塊,再出去兩人的日常費用,自己還能存點錢。
尉遲顏一看這情形不對,急著打電話找韓越快把單曲發了。
韓越鄭重其事地答覆他:“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前段時間的風波還未平,這個時候不適合。”
尉遲顏仰天長嘆:“還要等多久啊!我都要發黴了!”MV早早製作完,南宮烈燁也早早扛著他的家當跑別處享受他的職業了。尉遲顏又成了“無業遊民”。
“你真要閒得慌,再給演唱會寫些歌吧。總不能復出了還都唱以前的,到時候說不定餘心暉那個財迷又得來找麻煩。”
“是是是!”要知道他就是敲著鍵盤打電話的。沒辦法又重新敲起有的沒的旋律。一想到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受到威脅心裡就得瑟得慌,曲子也沒心思寫。
他走到冰箱前。最近蒼凌霄為了算賬方便,在冰箱門上貼了張便條紙,上面打好格子讓尉遲顏買了什麼多少錢都寫上去。
歪著頭看了半天,從頭到尾東西是都自己買的,筆跡卻還是蒼凌霄的。想到他每次幫自己寫的時候嘴裡還唸叨著“你說你,又忘了”,瞬間挫敗感襲滿全身:巨蟹座都這麼賢惠這麼可怕嗎?太恐怖了!
這時門口響起鑰匙的聲音,隨即蒼凌霄的身影出現:“顏,我回來了!今天歌寫的怎麼樣?”
尉遲顏趕快一個轉身遮住冰箱,撓撓頭,傻笑。
蒼凌霄上前捏住他的鼻子:“笑得那麼詭異,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沒有!”尉遲顏兩手直襬,鼻音兮兮地說著。
蒼凌霄疑惑地放下包,走進書房,想找出什麼證據。之前要不是無意間發現那張歌詞的稿紙,他根本無法想象同居的這個人有把他們兩人的那什麼什麼事寫進歌裡的癖好。當然那首歌只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尉遲顏一個人瞎吼吼。
翻了幾張擺在桌上的紙,寫的全是五線譜。蒼凌霄不認識,又不放心,遞到尉遲顏面前:“你哼給我聽聽。”
尉遲顏清清嗓子,一手持譜一手划著拍子哼起來。哪知道之前心不在焉,譜子只稀稀落落地記下幾個音,調子還一扭一扭的。哼著哼著自己也滿臉通紅地哼不下去了,抬頭看蒼凌霄期盼著他叫“停”。卻見他白著一張臉劈頭而來就是一下子。
之後幾個月的時間尉遲顏不敢在蒼凌霄面前提“寫歌”這兩個字。
70
70、二十 。。。
不再有之前事務所裡提供的良好條件,現在尉遲顏練舞只能在家裡騰出一個空房間再在牆上按一塊大鏡子。好在家裡大,東西也不多。
再要現場樂隊伴樂是不可能的事了,只能事先都把伴奏做好,也是要自己花時間的事。後來韓越幫他電腦上搞了個軟體,連上電子鍵盤,直接能記錄下來,在設定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