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那顆子彈,而黃蜂卻並沒有看清楚李薪樂的動作。
黃蜂還沒真正的衝震驚中反應過來,李薪樂已經一步步朝著他走來,那周身散發出來的狂暴氣勢,讓周圍的人似乎都有些畏懼起來,尤其是在看見李薪樂近距離躲開子彈,畏懼的心更勝。
李薪樂覺得此刻自己的世界一片血紅,有種難以掩飾的興奮感,或許是在看見鮮血的時候,或許是在聽見地方震耳欲聾的喊殺聲的同時,那種衍生的想要毀滅對方那種氣勢的想法,讓他覺得瘋狂……他要親手撕開敵人那囂張的氣勢,親手!
黃蜂見李薪樂朝著自己走來,便知道事情不妙,手中的槍又射出幾下,然而每一下都被李薪樂快速的躲過,怪物……黃蜂腦海中出現這兩個字來,那樣躲閃的速度,不是怪物又是什麼,這世界上有幾個人的速度能像這樣,短距離躲開高速的子彈,黃蜂步步後退,手中摸出了砍刀,狂暴的叫了一聲,朝著李薪樂的頭劈砍而下。
李薪樂的頭輕輕一歪,同時身體也側向了一邊,他挑了挑眉頭,竟然嘟起了嘴巴,像個小孩子一般說著疑惑的話語:“大叔,還有子彈嗎?”黃蜂正想再次砍下手中的刀,然而李薪樂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忽然一聲身體撕裂的聲音至黃蜂身上發出,下一刻就見黃蜂的手臂整個被扯斷了,斷指處血肉模糊,鮮血狂噴而出,他的慘叫一聲接著一聲,這種被撕扯開的疼痛,比之被刀具砍斷來得強烈,彷彿全身的經脈都因為這樣而被拉扯到最長然後無法負荷這種力道而一一斷掉的感覺,比起一刀斬斷的感覺痛苦太多太多。
李焉看著李薪樂,腦海中瞬間出現小狼的摸樣,他此刻也是滿臉驚訝,因為想到十多年前的那個孩子,也是像現在的樂樂一般,周身帶著一股狂煞的暴虐氣勢,將攻擊他的敵人硬生生的撕開……李焉已經完全的相信,樂樂這一手功夫,和小狼崽那小子有很大關係。
全場的人似乎在瞬間都有因為這個事情而略微有些停頓,但下一刻,隨著某人的動作,又開始瘋狂的砍殺了起來。
辜文磊皺著眉頭,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砍刀,他身型極快,側身閃過砍來的刀,在同時手腕用力,砍刀落下,深深的砍進了戰火那小弟的腰間,血汩汩的流了出來,那戰火小弟張口便溢位鮮血來,根本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辜文磊冷冷的將刀抽回來,快速步到李焉身邊,嘆了口氣道:“阿焉,你小心。”
李焉點頭道:“我知道,不用管我,幹掉這幫白痴。”李焉說完哼了一聲,他這次帶出來的人,都是在司家十年甚至以上的兄弟,個個都是好戰分子,而且都是好手,而且這些兄弟手下小弟被戰火的人幹掉,此刻這幫兄弟誰不是怒火焚天,要報仇,憑著實力與幹勁,要幹掉戰火這幫竄出來的小弟根本不是問題,只是戰火的增援如果到了還是不好辦,畢竟自己那些小弟如果這個時候趕來也來不及。
辜文磊笑了笑,大聲說道:“媽的,給老子砍了他們,一個不留。”
周圍的司家兄弟大聲應道,揮舞起武器,好像一瞬間變得瘋狂了很多。
正潔心中鬆了口氣,即使有那個自信知道李薪樂不會有事,但單單是看見李薪樂被槍對著,那股擔心和焦躁的感覺就無法壓抑。
正潔的短劍,而是裡面左右的長度,是父親送的,聽他父親說,是在一次執行任務時,在某個日本黑道家族中獲得的妖刀,爾後被打造成了兩把武器,一把短刀,一把短劍,短劍就是正潔此刻手中這柄,被他命名為天狼。
這把短劍極其鋒利,削鐵如泥,劍鋒從人體身上劃過,極其細微的一點聲響,在敵人身上表現出來的,或許就是斷肢殘臂,鮮血矇住雙眼的感覺讓正潔越顯瘋狂起來,他的動作越是狂暴和殘忍,出手越見狠毒了起來,眼神殘忍的他現下看起來很是嚇人。
正潔將短劍舉到眼前,伸出右手食指在劍身上摸了一把,說道:“今天的天狼很餓呢。”
李焉見自己兒子沒事,心也稍微放了下來,但是下一刻卻又升起了一股不安,這兩個孩子的情況,讓他感覺有些莫名的擔心,他們似乎很喜歡這種嗜殺的興奮,完全不將人命當成一回事,這樣的情況或許在戰場上是一件好事,因為對方是敵人,你不殺掉對方,下一刻或許就會死在對方手下,不拼個你死我活絕對不罷休。
然而……這兩個孩子,他們的眼神和那嗜血的表情,完全漠視生命的模樣,招招致命的殺法,真的讓人很膽寒,雖說以前的自己也是這般的拼命和瘋狂,但絕非像現在樂樂那孩子一樣,就跟魔王附體似的。
東南環線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