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媽媽啊?”事實上也並不是正潔去撞這個男人,而是這男人走過來正潔沒有讓開而已。
李薪樂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對這個叫王梓的表哥一臉說教的表情感到非常無語,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那男人出口成髒而且摸樣那麼囂張,王梓的說教肯定起的是反作用。
果然那男人看著面前衣著正經且價值不菲的王梓,誇張的哼了兩聲走上前去,用手戳王梓的肩膀,王梓連連後退,那男人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算老幾啊,你這是教訓老子麼?老子不但要操他媽,我還要操你媽。”
“你……”被逼得步步後退,王梓本想反駁,但苦於周圍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圍上來七八個男人,個個衣著奇怪,髮型怪異,沒等他反駁已經被左右抓住了手,罵人的男人上前便是一拳狠狠的打在王梓腹部。
李薪樂正想上前阻止,只覺身上一輕,靠在自己身上的那個重量一下子就消失了,竟是正潔從自己身上離開,衝到那男人身後,不等那男人回身,便是一個漂亮的迴旋踢,那男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只覺肩膀一個巨大的力道擊打上來,下一刻身體便被踢了出去,猛地砸在了玻璃桌面上,那玻璃桌子嘩啦啦的碎了一地。男人抗打能力看來不錯,這麼重的一腳,而且摔得這麼嚴重,他不過是悶哼了兩聲便爬了起來。
那男人從兜裡摸出一柄蝴蝶刀,耍弄了幾下之後,男人吼道:“媽的,敢對你蛇爺動手,不想活了,給我打,打死他。”拿著蝴蝶刀的手那麼一揮,幾個男人同時上前動起手來,抓著王梓的兩個男子卻也不急,將人打倒在地就是一通瘋狂的蹂躪,他身上不知道捱了多少拳腳,卻硬是沒有哼上一聲。
正潔被五個男人圍住,此刻的酒似乎也醒了些,可站在那裡還是有些歪歪斜斜。看著地上的王梓,又看了看被圍住的正潔,李薪樂最後還是上前用巧勁推開對王梓拳打腳踢的男人,隨後死死抓住其中一人胳膊,對那蛇爺道:“算了吧,這位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打也打過了,鬧出人命可不好。”
“小子,你和他們一夥的吧,我看你剛才扶著那小子?” 蛇爺看向李薪樂,又道:“鬧出人命是不好,不過要看是什麼地方了,敢進這個地方就該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命就是用來鬧的,那小子敢動我,就得做好死的準備,你們可以走,但那小子對我動腳了,我要留下他一隻腳。”
李薪樂覺得好笑,這男人明顯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用餘光看了一眼正潔,正潔的酒是醒了一大半了,他雖然看起來身材纖細了些,卻也學了很久的跆拳道,對付幾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人倒也不在話下,然而李薪樂也沒有放下心來,茗都開了這麼久,混亂程度難以想象,根本算是與外界法則不同的地方,這裡將弱肉強食這一準則放大到了一定的地步,外界至少有著法律的約束,而這裡法律似乎起不了大多的作用,有能力有勢力這裡便是來去自如的,反之若是沒有,那來了很有可能便不能走出去。
周圍越來越多人圍了上來,被李薪樂抓著胳膊的男人一下子竟然掙脫不開,李薪樂用的力道不大,但卻足夠讓那男人動彈不得,蛇爺並沒有打算要放過正潔,混道上的人面子很是重要,蛇爺被正潔踹了一腳,踹掉的是他的面子,這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輕易的放掉正潔。李薪樂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一個認識的人,站在不同角落的十多個經過特殊訓練的保鏢根本不將這件事情放在眼裡,依舊站得直直的。
蛇爺的手下好像也漸漸多了起來,蛇爺臉上笑得猙獰,王梓已經被揍得暈了過去,李薪樂放開那男人的手,那男人正想上前給李薪樂一拳,李薪樂速度卻更是快,上前一步抓住了蛇爺的手臂,身子一晃將蛇爺擋在了身前,那男人揍過來的拳頭只得收了回去。
“都他媽……住手。”蛇爺忽然大喊一聲,聲音中帶著吃痛的顫抖,一張臉也皺成了一團,摸樣像是忍受著什麼痛苦一般,而他痛楚的來源正是李薪樂死死捏住的那隻胳膊,李薪樂臉上帶著微笑,手上的力度卻比之前更加的大,蛇爺只感覺自己的胳膊骨頭像是刺進了無數尖銳的針,額頭鼻頭都開始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蛇爺的手下一聽到這命令,馬上便停了下來退到一邊,許是早已不願再打,他們人雖多,卻在正潔面前佔不到一點便宜,次次都是捱打的分,不管打出去的拳頭多快多狠,最後竟然都是打在自己人身上,而正潔只是如同一個喝醉酒的人一樣,看是不經意的一個搖晃,卻很是巧妙的躲過了那些拳腳。
正潔喘了口氣靠在吧檯上,這一放鬆讓他感覺頭暈腦脹了起來,搖晃了幾下頭,發現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