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像在指點江山,他豪情萬丈:“剛才那個妞。她當她是什麼!不就是個讓人騎在身上的妓女嗎?!有什麼拽的,還跟老子我裝清高!哼。要不是你攔著,我看老子就是要給她來個……就地正法!……嗝~!”金栢蟒響亮地打了個酒嗝。
小弟依舊諂媚的點頭哈腰,嘴裡的話更是讓金栢蟒沾沾自喜,“老大是什麼人。那可是X企業的大公子。多少名嬛淑女想嫁給你。老大看上她,那可是她幾輩子才積德來的福氣。老大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要不,”小弟烏溜溜地轉著兩隻賊眼,鼠頭鼠腦的一看就非什麼善類:“要不,咱們去下個夜店,開房間?”小弟語言曖昧,說得金栢蟒直叫一個心癢癢。
金栢蟒噁心地舔著那根粗大的舌頭,笨頭笨腦地傻笑著,一看便知是在假象某些不健康的章節了。
可是金栢蟒立刻拉下臉來,小弟心猛得一突,金栢蟒道:“昨天把那個跟我裝腔的男人給賣到夜店,那點錢早就揮霍了。我現在手頭……”
小弟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錢啊。談錢那可就生疏了,“怕什麼!憑你是X企業的大公子,誰還敢跟你叫喧!?”
金栢蟒一想也對,那就乾脆賒賬得了。
二人又歡天喜地地朝著下個夜店進發,然而才走出了拐進一個衚衕,前面依稀地就有一個黑影飄忽不定地印在了他們前面。
那個黑影因為背對著月光,閃爍不定的路燈,根本無法看清楚那個人的相貌。
四周一片黑黢黢的,金栢蟒突然感覺陰風陣陣的。
他不禁雙手抱肩,哆嗦著看前面那個黑影,問小弟:“前面那個人是誰啊?”
小弟兩眼眯細,“老大,看著眼熟誒!”
金栢蟒一個暴慄打了小弟一個激靈,“廢話!”
小弟哀怨地捧著被打得頭,左右為難。
金栢蟒推搡著他,“你去看看。”
小弟冷汗津津,這深更半夜的,四面都又沉寂無聲的,他一個17歲高中生說不怕那也是忽悠人的。怎麼辦?
“去!”金栢蟒單腳一踢,小弟屁股就開了花。
小弟眼淚都擠出來了,金栢蟒依舊是鐵石心腸。
但小弟立馬就樂開了花,因為那個黑影已經自己向他們走過來了。
但馬上小弟面上的表情可就是更滑稽了,那個瞬間從喜悅一下掉到的地獄的表情,再是絕望的茫然。配合著他小弟身份,不演戲真是浪費了個材料!
金栢蟒嚇得也是不輕。
“千……千……千……”金栢蟒嘴唇抖得頻率實在過高,“公子……”
謙謙雙手插在口袋,從胸口拿了根菸卷,小弟立馬上前想點菸,卻被金栢蟒又給踢開了,他自己先上。
金栢蟒可憐兮兮地賠笑:“千公子怎麼有空來逛街?呵呵,這麼晚了,不會是在等人吧。”
俗語: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金栢蟒可是怕的很呢!
謙謙就著他的火光,深吸了一氣,菸捲就燃燒了起來,他雙眼犀利地就如夜鶯,牢牢地捕捉住獵物,使得‘獵物’遁地不行,上天不能,完全的自我投降型。
“你有什麼好跟我交代的嗎?”
金栢蟒四肢發冷,小弟倒是識時務為俊傑,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千公子,我有事情向你回報。”
謙謙冷嘲熱諷地挑起一邊眉腳:“哦?”
小弟深嚥了口氣,金栢蟒還沒理清楚他自己小弟要向別人交代什麼,小弟就滔滔不絕地把他的罪狀給全數數落出來了,“千公子的男朋友是被他——”小弟橫手一指就是對著金栢蟒,那模樣滑稽地就像指證罪犯的英勇就義的武士,金栢蟒啪嗒一聲,直覺告訴他,他玩完了,被人出賣了!
“都是金栢蟒!一日他和男孩發生了衝突,繼而激憤在心。的確是金栢蟒把那個男孩打暈的。再買到夜店。金栢蟒那個畜生還得了XXXX元呢。……”
小弟把全部的內情給說了出來,連金栢蟒都不注重的細節也給描述的有聲有色。金栢蟒頓時有種萬劍攢心的錯覺。
等小弟慷慨就義地全部說完,金栢蟒已經啪嗒一聲跪在地上了,膜拜著謙謙:“千公子,不是我的錯,都是這該死的賤人給我出的餿主意。”
小弟冷眼一橫,就像他們有多大仇恨似的,“你這是曲解事實。”
“全是你的陰謀。”
……
二人你爭我吵的,完全不把一旁的謙謙放在了眼裡。
謙謙面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