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風對此深表同情,拍了拍夏冬黎的肩。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同志累了,所以你別瞎折騰了。你們兩個一個是沒有作為美味的自知一個勁兒地往我這靠,一個是明知道我不敢吃還死命地把那美味往我嘴邊送,你倆這是考驗我耐力呢?!”夏冬黎無奈地扔了菸頭,踩滅。
秦翼看著夏冬黎的背影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是滋味兒,總覺得怪怪的。他一個人也睡不著,吃了胃藥胃是不疼了,心開始癢了。太安靜了,太平淡了,這日子哪裡是人過的呢?於是~
“二連秦翼,出列!”
“有!”
夏冬黎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說:“昨天五千跑完不累是不是?”
“不是。”
“那二半夜不睡覺披著床單竄宿舍幹嘛?!”
底下人都偷著笑,憋得住的肩抖,憋不住的已經笑抽筋了快。
昨晚日子太平淡,不能過平淡日子的秦翼同學揭了夏教官的白床單披身上回自己屋裡看望隊友了。於是昨晚整個樓都被二連宿舍驚醒了。夏冬黎捱了長官一早上的訓,現在正憋著火沒處發呢。
沒想到秦翼同學不知悔改,跑到他耳邊悄聲依然狡辯:“你不在宿舍我一個人害怕,就出來找你,外面太冷了就把床單披上了。”
夏冬黎真想找根鞭子一鞭子抽飛這丫。撒謊真可以不打草稿,他絕對是史上第一人。夏冬黎要被他氣死了。吸著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笑了笑。如果還能看得出這算笑的話。他溫柔地說:“好~你可以歸隊了。全隊都有~稍息!立正。”夏教官在心裡抽搐:我TMD眼光真獨特。
營長視察
眼光獨特的夏教官勞累了一天後把自己獨自關在寢室裡,連飯都沒吃,氣都氣飽了。他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想著晚上怎麼修整秦小混蛋。這時,電話響了,他都沒看就按了接聽鍵。
“喂?”
“冬黎,是我,世哲。”
“什麼事。”夏教官更煩了。
“昨晚跟你打電話,是你……”
“我表弟接的,我知道了。”
“你們……”
“我們怎麼樣都不關你的事,你還有什麼事?”
“冬黎,我想見你。”
“我不想見你。”
“冬黎,算我求你不行麼?我們見一面,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張世哲在電話那邊都快哭了,聲音有點顫抖。
“從你離開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話跟你說了。”
“以前的事我都可以跟你解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過去都過去了,到底是怎麼樣我不在乎。沒什麼事我掛了。”
過去的事不在乎那是假的,當初是他張世哲義無反顧地跟夏冬黎斷了關係出國深造,而且是說走就走,就在夏冬黎過生日的第二天。前一天還甜甜蜜蜜地在一起慶祝生日,第二天他就拍屁股走人了。夏冬黎也想過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苦衷,傷心了好一陣,後來他想通了。不管是什麼,他覺得張世哲根本就不信自己,有什麼事是不可以和自己說的?有什麼苦是不能兩個人來分擔的?說到底就是張世哲不想和他一起來面對一切,他咬咬牙,乾脆恨他到底,再也不想見他。
夏冬黎和張世哲是一個學校的,同級不同班,一起參加學校跟公司的專案時認識的。那時剛大三,他們的專案組一共就那五個人,那個叫張世哲的就像秦翼的成熟版,外表看上去不愛說話,一直低頭做事,骨子裡和秦翼一個德行,猴子。小組成員間慢慢熟悉了,大家的本性也就慢慢顯露出來了。張世哲那猴子天天粘著夏冬黎問這問那,搞得夏冬黎挺不好意思。
夏冬黎夏大教官正一手搭在眼上回憶往事,門外響起來急促地敲門聲。夏教官極不情願地爬起來去開門,楚林正站在門外一頭汗,手還成抬起狀估計是準備接著敲。
看到教官,楚林嚥了口口水喘著氣說:“教官不好了,營長來視察了。”
夏教官不解,營長視察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皺了皺眉,問:“說重點。”
“秦翼又闖禍了。”
夏教官扶額。
果然有秦翼在身邊,想過一刻鐘安寧日子是不可能的。夏教官隨楚林火速奔往事發現場,被害人和犯罪嫌疑人均已不在。李涵風打電話通風報信說犯罪嫌疑人已經被長官帶往教員室接受審訊。夏教官又火速趕往教員室。
夏教官趕到的時候,營長大人正坐在椅子上拿著四連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