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後面的時候簫誠就忍不住把人拉到懷裡,然後用力揉亂何小貓的頭髮。
何柏卡巴著大眼睛任由簫誠折騰自己。 小虎牙一路上就沒收起來過。二爺琢磨著現在要是沒人老子肯定連皮帶肉的吃了你。
把兩個人送到地方,楊冰說還有事也沒上樓就離開了。
何柏拉著簫誠上樓,然後獻寶一樣的開啟門,滿室陽光頓時從屋裡洩出來。
“咱以後這一個多月就住這兒了,怎麼樣?!”小孩兒樂顛顛的拽著簫誠進屋“雖說房子比家裡小了一點兒,樓也不新,但是採光什麼的還是很好的。”
二爺跟著他走進屋,滿屋轉了一圈,最後發現不大的浴室裡竟然還安了個浴缸,最重要的是,它是全新的。
“這個,”簫誠指了指浴缸“衛生間本來就不大,你怎麼還添了個這麼大的東西。”
何柏表情理所當然的說:“這個啊,這個是給你洗澡的,你身上燒傷是好差不多了,但胳膊上的傷口和沒剝落的結痂應該還不能沾水吧,有浴缸坐在裡面泡澡比較好,哎,都忘了問你了,你要不試試?我特意要了一個邊緣比較寬的,坐上去很舒服。”
簫誠挑眉,一手把何柏圍在門和自己身體圍城的空間裡輕聲說道:“寶寶你這樣不行啊,難道你忘了麼,飽暖思淫慾,你這樣我會想做壞事的。”
何柏咬著嘴唇把臉憋得通紅,最後沒轍了,他把手放在簫誠的腰上找藉口,說這不行吧,醫生都不會答應的。
簫誠聽了揚揚右臂,說出院的時候我都問醫生了,他說只要不碰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