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聽了在電話那邊點頭,末了又想起何柏看不見,於是趕緊答應,說好,之後就催何柏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七點,何柏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去了簫家,到門口的時候剛好趕上簫廣雄和簫銘信爺倆跑步回來。簫老大看到他就一笑,主動打招呼說怎麼這麼早,何柏當時心裡想著晚上要帶女婿回家,臉就紅了,結結巴巴的解釋說找簫誠有點兒事兒。
簫廣雄在一邊聽了也沒多問,只當是何柏想簫誠了,於是開門之後跟他說人應該還在樓上睡著,你去吧,順帶把人叫起來吃早飯,不然個小兔崽子能睡到中午去。
何柏抿著嘴點點頭,然後蹬蹬蹬的往樓上走。
簫誠睡覺習慣關門但不鎖門,所以何柏敲敲門,得了回應便可推了門進去,結果他一開門就聽到浴室裡嘩啦嘩啦的響,還沒等張嘴,那邊玻璃門就開了,簫誠穿了一條寬鬆的睡褲從浴室走出來,身上還掛著不斷滾落的水珠,看到何柏站在門口,就指著床讓他坐下,然後自己跟過去一屁股坐在床邊的地毯上,遞過毛巾讓何柏幫自己擦頭髮。
這事兒何柏早已手熟,於是之後他一邊幫簫誠弄頭髮一邊和他聊天。話題不外乎今天的行程路線,等說的差不多了,簫誠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去換衣服,然後拉著何柏下樓吃飯。
那個時候老一輩還沒下桌,簫廣雄吃得快,但習慣在餐桌旁看報紙,簫誠飯吃到一半把今天要去何柏家的事情說了,張靜文瞧了瞧他,隨後回身去包裡拿了張卡人給他。簫誠說我有錢,張靜文撇嘴,轉頭對簫銘信說老大,今天你陪著,讓你弟弄點兒有檔次的,別頭一次上門就顯得我們不夠重視。
簫銘信點點頭,然後問田淼有沒有事,田淼說想做頭髮,不然過幾天怕是又要忙的沒時間了。這時簫廣雄在一邊看著老婆和小兒子搭茬,說“那你們娘幾個一起去吧,我在家看著孫子孫女就夠了。我看簫誠的頭髮也不太利索了。”
於是,原本的兩人行變成了五人行,簫銘信成了司機,帶著老媽媳婦兄弟和“弟媳”浩浩蕩蕩的出門。
簫誠打坐進車裡就覺得今天要悲劇,結果還真就杯具了,上午被老媽大嫂拉到百貨公司當衣服架子,前前後後試了三十多套衣服才選定一身休閒裝。然後他本來還想自己付錢的,但看著那件外套的價格,簫誠就真覺得自己那點兒工資不夠幹什麼的。
回頭中午吃了飯,下午又被兩個女人拉去美髮館,找個了說話掐著蘭花指的男人說是給簫誠做個造型。
簫誠不待見這樣一說話就要扭來扭去的,於是扔出兩個字“板寸”,之後就乾脆不搭理這位了,倒是何柏,站在一邊跟理髮的大工說了一會兒,然後才讓他下了剪子。
只是頭髮剪了一半,簫誠就看到面前的鏡子裡刻意站出個人來。何柏一開始還沒在意,後來等他看到了,心也反酸了。
那是個女人,年齡大概二十六七,長相雖不算極美卻有著讓人無法不注意的身材,何柏看著那前凸後翹的圍度,心裡就咯噔一下。之後他從鏡子裡看到簫誠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叫了她一聲英姐。
而那個女人也不矜持,笑著說了句“我還當你忘了我呢”就轉身坐在了簫誠旁邊的椅子上。
何柏要面子,這會兒為了顧全大局他理所當然的不能上前和簫誠問個明白,可無奈畢竟心裡放不下,於是他只能邊看窗外邊伸著耳朵細細的聽這兩個人的談話。
談話其實沒什麼,內容不過是打上次見面之後你過的如何我過得如何之類的話題。可何柏聽得並不安心,因為這兩個人的關係一看就不一般。
小孩兒只好勸自己,告訴自己以前的事情都是過眼雲煙,現在簫誠是屬於自己的,但再怎麼勸心裡也有疙瘩,他糾結著上次這兩個人見面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十分鐘後,那個叫英姐的女人轉頭看向何柏,然後對簫誠說,不是吧,真的是他?
何柏看簫誠點頭,之後那個女人就走了過來,仔細端詳了一下何柏,回頭對簫誠說“什麼時候換口味了?這不還是個小孩子麼,我記得你那個時候成熟著呢,哎,小子,你少蒙我,就這麼一個青瓜,可還不如給你剪髮的阿海夠味兒呢,你可別說當年你在我那兒兩次‘半路休兵’就是為了他。”
(花花:簫誠的舊情人出現了,但是就是個配角,大家不要擔心,我擔保這個故事會很快完結啦,真的,祈禱無錯字,今天字數多啊,回頭有蟲子我抓,困,先去睡了。)
第九十三章
那個叫小海的男人聽了不依的扭著腰去推英姐,臉上的笑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