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被拐的那個,但關係不一樣了,被承認之後說話自然硬氣一些。
簫誠琢磨著自己熊在這兒幹活也是個被調侃的命,於是找了個不是藉口的藉口也跑去廚房陪何柏燒熱水。
那天晚上的那頓餃子吃的意外的安穩,簫廣雄吃到一半還給何柏倒了一小盅酒,何柏受寵若驚,端著酒盅毫不猶豫一口喝下,結果毫無懸念的被七十二度的高粱純辣出一汪眼淚。簫誠坐在何陽川身邊,兩個人時不時的說上幾句,聲音不大,但氣氛不錯,偶爾也會幹上一杯,何柏在隻言片語裡聽到簫誠叫了何陽川一聲爸,當時真真的百感交集,眼淚都差點兒掉下來,不過好在簫誠在桌子下面握住了他的手,給了他足夠的安撫。
吃過飯,各回各家,簫誠想去送,卻又介於家人不敢太囂張,話說這回來都小半天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倒是猴急的想摸摸碰碰才好,何柏不傻,看簫誠的樣子也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這一屋子的人,他們是真不好怎麼樣的。
末了張靜文看不下去,想著反正自己都答應了,索性就好人做到底,送個人情算了,於是張太后在兒子小腿上踢了一腳,說了句十點門限,不回鎖門。就回屋去了。
簫誠當時激動的真想給太后敬個禮,但念著這時候賣乖很明顯太不理智,所以他直接登上鞋,拿了大衣就跑出去了。
簫廣雄這會兒正在書房喝茶,今天晚上這頓飯於他也算是場鴻門宴,吃的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