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到一半他還是降下所有的熱情生硬的把它放到了何柏的頭上。
你怎麼來了?眉頭微微皺起其實是在表達疑惑而不是不耐煩可是卻不想這句話暗自傷了何柏的一塊少年心。小孩兒聽了立刻咬住了嘴唇然後半天才嘟囔了一句。
是阿姨要我給你帶個的東西······我才來的。言下之意要是沒有她老人家的口諭我怎麼敢來找你。說著何柏拿下揹包把裡面的一個小信封遞給簫誠噥就這個了。
說完小傢伙就蔫巴巴的站在那裡沒了聲音。
簫誠本想直接開啟的可是眼看著時間不夠用了他就沒多話的直接帶著何柏刷卡進了大樓。
電梯一路直奔二十幾層一路上上上下下進出很多人何柏深感上海與老家的不同他想跟簫誠說今天是週六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人上班可是還沒等他開口簫誠就告訴他他們到樓層了。
於是連樓層都還沒看清楚的小孩兒就這麼被簫誠拉出了擁擠的電梯。
緊接著幾乎是剛出電梯簫誠就避嫌一樣的鬆開了何柏的手之後他一個人走在前面直到到了接待的前臺他才回過頭招呼何柏說自己今天早上還有一個小型例會讓他先在接待室等一下自己。等全都結束了他們再一起吃午飯。
然後二爺一轉身在電子門上掃描了一下指紋就走進被玻璃門隔開的大辦公室工作去了。
前臺的接待很細心的給何柏倒了杯水然後就自己去做事了。
因為沒有準備書什麼的一本都沒帶所以何柏就只能一個人坐在碩大的接待室裡慢慢的等待著簫誠會議的結束。
何柏抱著揹包無聊之餘也很疲憊他是坐飛機來的因為想給簫誠一個驚喜所以他沒有提前打電話通知他只是自己找到簫銘信要了地址然後又因為月餉有限網上又剛好有一班飛機票價打折於是他昨夜乘飛機今天一早三點到了上海說起來唯一算是慶幸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