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花:以前有位親說簫誠是頭狼小柏是隻羊今天寫的時候忽然覺得一隻羊趴在一隻狼身上·····那是多麼的喜感······花花捂臉YY)
九十七章節
有人說當人性侵他人的時候,如果被侵犯者掙扎的越厲害,那麼侵犯者就會越興奮,可是何柏就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在他氣勢洶洶扒簫誠衣服的整個過程裡,人家就壓根沒有掙扎的意思,相反的,某人還一直邪笑的看著自己,尤其是那眼裡滿滿的期待啊!某何汗顏扒爪子捫心自問
為毛哩?這是為毛哩?
可是不管是自作自受還是鋌而走險,面對床上已經和自己坦誠相見的簫誠,何柏知道自己是不能停手了,要不然啊,套用一句很八點檔的話,這以後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死要面子害死人啊·······
因為是生手,所以何柏根本沒膽子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對簫誠做什麼愛做的事兒。於是猶豫再三,某何最後還是選擇迅速的伸手拉掉檯燈,然後才轉回身在黑暗中小心的伸出手去摸索簫誠的身體,並且直到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他這才稍微穩住了情緒。
手下是簫誠分壘必明的肌肉,帶著灼人的溫度,何柏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