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票拿著東西上了車。
車上有座位簫誠坐下之後才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趕上交通高峰時期不然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伸手抹掉額上的汗水轉頭再看二餅小貓已經熱得平趴在寵物箱裡了。簫誠見狀忍不住把一根手指伸進去撥了撥她的耳朵。
小傢伙兒還好吧?
二餅低低的朝著簫誠喵嗚了一聲之後就像洩氣了一樣耷拉著腦袋再沒了聲響。
上車下車買票換車再上車再下車再買票從地鐵換到公交最後再換上破舊的老車一路顛簸從最初的高樓大廈到常見的居民區再後來是一片片的廠房。
這期間簫誠吃了一次街邊攤打聽了好幾次路可惜上海本地人說話語速快又是方言他聽不懂而他聽得懂的英文上海本地人說不來外國人在這裡倒是隨處可見但自己要去的地方很偏幾乎是這座城市的最邊緣他們又不知道路自然幫不上什麼幫至於少數能聽得懂的還知道路的人又無暇為他停留。沒辦法這個城市速度太快時間甚至比金錢還珍貴於是簫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張嘴做著他最不擅長的溝通一開始幾乎沒人理他因為他這人臉太冷直到後來一個老大媽為此抱怨說的什麼簫誠沒太聽清但大概意思倒是明白了一點兒無非是在說他不懂禮貌明明是問路的又不是誰欠他錢而這一次的代價就是簫誠坐車坐錯了方向。
等到真的找到地址上的站點下了車天不但全黑了就連他整個人都像被打散了一樣疲憊不堪早已不能形容這一刻的感受。
衣袋裡叮叮噹噹的揣著一堆鋼鏰拎著不多的行李簫誠終於找到了那家工廠離得老遠他就看見一個梳短髮穿著寬鬆背心大短褲的人站在院門口。
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