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愛要怎麼辦呢?但如果不是愛那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難受呢?
越想越亂何柏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就像是被裝進了一大團線亂糟糟的完全沒有頭緒想剪斷了又怕自己失去了什麼。
不知道就這樣坐了有多久何柏最終還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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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何柏發現自己歪在腿斜在床邊陽光透過厚布窗簾微微的照了進來。
看樣子應該不會超過五點吧。
何柏邊想邊試著起床身子應為保持不良睡姿一整夜而變得有些僵硬眼睛酸脹想必腫的很厲害吧連他都不記得上一次哭得這麼難看是什麼時候了。
好不容易坐直身體何柏環視了一下房間忽然看到了那個已經滾到牆角的蘋果。
何柏望著那個蘋果發了一陣呆然後遙遙晃晃的站起身一拐一拐的走過去撿起來在衣服上隨意的蹭了蹭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蘋果脆生生的輕響和果香頓時包圍了何柏。
原來他一直討厭的蘋果也沒那麼難吃他還是可以喜歡上這個味道的那麼對於那份無望的感情他也是可以放下的不是麼?
發狠的吃掉手裡的蘋果何柏又一拐一拐的走到衛生間解決了個人問題之後他站在了水房的水龍頭前抬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何柏一下子笑了出來。
真是夠難看的眼睛腫成這個樣子不趕緊用冷水敷一下等一下被人看到了他何大少爺的面子要往哪兒放呀。
何柏開啟了水龍頭接了冷水就直接往臉上潑。洗了好一陣子何柏才覺得自己的眼睛舒服了一些。沒有毛巾他就隨便用手抹抹臉然後藉著沒有傷的那條腿連蹦帶跳的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裡沒事做何柏這才忽然想起來昨天下午自己就那麼從現場消失了因為走得急連書包和衣服都忘了拿也不知道現在那些東西都怎麼樣了。要說別的東西沒了倒還可以補要是手機沒了的話就麻煩了。
昨天走的匆忙回來的又太晚外加上昨天發生的事情那麼多這事兒趕事兒的他就忘了要告訴班長他們一聲自己返校了客眼下自己身邊一種通訊工具都沒有想打個電話都沒條件。
(花花:幹嘛不說你除了簫誠的手機號其他人的都沒記住?我就不信校醫院會窮的連個電話都沒有。
何柏:女人太喜歡挑刺容易嫁不出去。
花花:兒子你不要咒我。
何柏:我是實話實說。
花花無語離去··········)
第二十一章 隱瞞?!
既然無計可施那就好好的等待吧。
何柏蹦到視窗一把拉開窗簾早晨的陽光一下子衝進了房間他條件反射似的伸手擋了一下陽光然後眯著眼睛伸手開啟窗戶清新的空氣直接湧進身體沖淡了醫院的消毒液味兒。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一這麼想何柏忽然覺得心裡舒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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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誠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弄不清楚原因反正是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弄得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睛下面都掛了黑線。不過因為有事他也就顧不得什麼黑眼圈了。
一大早上急急忙忙的洗漱然後趕到食堂買了剛出鍋的包子和熱豆漿他就直接往何柏的學校趕。
坐在乘客寥寥無幾的公交車上簫誠一邊望著窗外一邊接著昨天晚上想心事他有些奇怪不太明白為什麼何柏昨天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這小子打小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可以說眼睛一轉自己便猜得出他在想什麼可是很明顯的昨天晚上的那個除外現在想來饒是他當時笑意仍在可自己也還是看得出他有什麼事情對自己隱瞞了。
到底隱瞞了什麼呢?
簫誠一時也說不清他只知道燈光下那雙眼睛細碎的折影裡有著不能說的秘密。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帶著一絲·······別離的意思。
想到別離簫誠忽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和小柏從小就親如兄弟現在又在同一個城市讀大學這還哪有什麼別離可講?應該是自己多心了吧那小子大概是昨天累了所以才弄了那麼一張臉出來不然就他那好脾氣哪兒來的那麼軟弱的情緒?
問題想清了簫誠也發現自己要到站了。拎著早飯下了車簫大人神清氣爽的直接走進了科大的校門。
因為昨天來這裡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所以路也沒記清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