巒飛沒說什麼,過來交易我一組熱辣塔布羊排,我坐在一邊吃的淚流滿面。命中不夠的T,傷不起啊,親!
吃喝回覆好,大家重振鬥志,活動繼續。
這回嘲諷倒是沒問題,王高玩疊了三層以後,我穩穩得搶到仇恨,結果沒到三秒,我倒了。
“這次又怎麼了?”王高玩不解。
“太脆了,治療刷不上。”巒飛嘆了口氣,“我切治療單刷他,其他治療看大團。”
巒飛作為本會第一大奶,果然並非浪得虛名,聖閃刷得腰都快斷了(請自行聯想血精男刷聖光的動作),但儘管如此,布胖還剩30%血的時候,我還是穩穩的倒了。
“牆牆。”他的聲音很低沉,“換號!”
我說為什麼,難道我拉的不穩嗎?
“拉的是挺穩,但你敢不敢先看看自己穿的是什麼裝備?”他的語氣不太友好。
“我的裝備怎麼了?”我點開人物面板,“卡拉贊都畢業了啊?你該不會是羨慕嫉妒恨吧?”
“換號。”巒飛開始不耐煩道。
“不換。”我斷然拒絕,“你自己奶不住,就怪我不夠硬?”
“兩個選擇,一、你換法師號上……”
我打斷了他:“我選二。”
一行小字:你已被移出團隊。
巒飛你大爺的,太狠了吧?
我被逼無奈,只好翻出密保卡上法師號,剛讀完條,露琪亞悄悄密我,全文不長,通篇五個字:巒飛是我的。
我嚇了一跳,這太刺激了,現實中的亂|倫還是第一次見啊。
“你跟露琪亞,算是談過的對吧?”我小心翼翼地問老斷。
“好像是吧。”老斷費勁想了半天,才肯定地說。
“她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比如在床上喜歡玩重口味啊,比如經常表達非人類的想法啊……”我繼續問道。
“那我哪知道。”老斷忿忿地說,“她又不讓我碰,感覺好像一直吊著我玩兒。”
我大驚:“不會吧,可你們之前都說的真真兒的啊!”
“那是在你們面前,她故意的。”老畢有些失落,“私底下,她對我挺冷淡的,根本不像是那種關係,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
原來那天露琪亞打掉的種,不是老斷的,害我白失落一場,因為老斷曾經答應過我,要是生了小孩,請我做教父。
雖然我一直不知道教父到底是個什麼概念,跟神父又有什麼區別,但這說法聽起來就很拉風,歷史上也有不少名人:比如教父小天狼星,還有教父一,教父二,教父三,史稱四大教父。
“這事兒我也不好意思跟你們說,但是心裡不舒服,就給光頭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單挑,結果那天不知怎麼的,我等了半天,他都沒出現,再之後就聽日強說你被開瓢了。”老斷漫不經心地蹂躪著滑鼠。
原來是這麼回事。
“滾蛋。”我平靜地回覆著露琪亞,一邊繼續問老斷,“那就是說,她沒懷上你的種?”
老斷嚇了一跳,一個閃電鏈把BOSS給開了,巒飛沉默了一陣,終於爆發了:“你倆幹蛋呢?搞基下線搞去!”
這傢伙不開變聲器,吼起來還是挺爺們的。
YY裡一片死寂,大家都不說話。
“我還是處男!”老斷似乎又有一種要拉褲子拉鍊的衝動,他才不理會巒飛,“不信咱們試試啊,雛菊才是檢驗處男的唯一標準!”
我嚇壞了,趕緊坐實了自己的菊花,然後在公會頻道里打字:組我進團,高階法師教你們打太陽井。
“DPS上不了三千,看我怎麼收拾你。“巒飛把我組進團之後威脅我說。
這時突然有個老會員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對了,一年前公會要散的時候,我聽你倆在UT里約戰了,怎麼樣了後來?誰打贏了?
“你說呢?“我得意洋洋。
巒飛一個審判扔到布胖頭上:“都愣著幹蛋?開怪了!”
唉,看來他還是無法面對慘敗於我的事實。
“聽見沒?巒飛是我的!”露琪亞還在騷擾。
“是你大爺的。”敲完這句,我把她加進了黑名單。
我承認我不懂女人的邏輯,既然不懂,還是不要懂比較好。
這時候懲戒騎干涉速度滅突然M我:下週考試,書看的怎麼樣了?
我以為這是我班同學的小號,於是輕鬆回覆:沒事,有老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