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子不停掃著腳下的那些馬糞,不經心地說:“沒有。”
陸瑤自己在一邊熱情洋溢地自語道:“也是,你這人都不愛跟人說話。”隨即又變化著表情,手舞足蹈起來,“我告訴你,是石頭打的。老喬說,那臉腫得跟壽桃似的,哈哈,笑死了。難怪從昨天下午就沒見著他人,一會兒過去看看,估計那腫還沒消,咱還能開個蟠桃會什麼的。哈哈哈……”
秋陽一臉冷峻地說:“有什麼好笑的,一個勁兒傻笑。”
“誒?你不想知道石頭為什麼打他嗎?”
“為什麼?”
“老喬說是林昊打了櫻桃。”
“誰是櫻桃?”
“他們大隊的一匹小馬。可我……嘖,怎麼覺得他是在為咱們倆報仇呢……你說呢。”
秋陽不假思索道:“不可能,犯不上。”
“怎麼犯不上。還記得上次我陪湘慧去衛生所嗎?我碰到石頭了,當時跟他說了林昊打你的事兒,當時就發了火,怪我們沒早跟他說。所以,這事兒一出沒準兒他就是在為你報仇。”
聽陸瑤這麼一說,秋陽質疑了,他敏感的神經已經接受到了某種隱形的間接性的關聯,他和邱石本來就不單純,沒有人知道當初他們就已經以這樣的形式認識了,只是彼此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未可知的原因而沒有相認而已。
對方走了神兒,陸瑤又接著說:“對了,到了昨天晚上,晚飯的時候,他們大隊跟著就鬧起來了。”
秋陽似乎變得急迫起來,他知道林衛祥和邱石在一處,所以他急問道:“怎麼了?”
陸瑤說:“可能是林昊到他哥那兒去告了狀,昨晚林衛祥就找石頭的麻煩,他們打了一架,看樣子事情鬧得挺大的。好幾個知青都被打傷了,聽說經常和老宋在一塊兒的那個丹真也在裡頭。”
秋陽不緊不慢上前幾步,問:“那邱石呢,受傷了嗎?”
陸瑤側著頭,想著說:“呃……應該沒受什麼大傷,不然他們傳話的也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