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著。
“哇,要測驗啊。”主席臺下的同學都怨聲連連。
“請安靜!希望各班班導做好監都工作。願各班都可以考出好成績。”
“關於下週的考試測驗,希望同學做好複習工作。平時成績不理想的同學放學後留下來課後輔導。”
一些男生開始哀怨:“不會吧,還要留下來。唉……”
“那老師你會留下來輔導我們嗎?”花痴女又在諂媚的笑著。
“恩,我是你們的國文老師,自然會留下來。”
“太好了,老師你給我輔導吧!”
“好吧,如果沒有別的事大家可以走了,要輔導的同學留下來。”
藤原瑾從座位上起來走出教室。
“藤原瑾。”靳翊叫住了他。
藤原瑾停住了會兒腳步,緊接著又走了。靳翊跟著跑出教室。
“藤原瑾,你站住!”
藤原瑾始終沒有回頭,徑直走下樓。靳翊只好先回教室。
安靜的校園裡,高二7班的燈還明亮著。靳翊看了看手錶,已經快9點了。
伸了伸懶腰,單手握拳錘了錘背板:“那我們今天的輔導先到這裡吧,大家先回家吧。要記得複習!”
“哦,那,靳老師再見啊。”
教室裡空蕩蕩的只剩靳翊一人。
咕嚕嚕……靳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飯。靳翊關了教室的燈,鎖好門離開了學校。
靳翊走近校門口附近的餐館。
Waiter將選單遞給靳翊:“請問您要吃點什麼?”
“恩……來份A套餐吧”靳翊禮貌的將選單遞還給Waiter。
“好的,請稍等。”
靳翊坐在位置上環顧四周,看見窗旁那坐著一個人,似乎有些面熟,那人似乎也注意到靳翊,向靳翊走來。
“你好,靳老師。”那人穿著一身嘻哈的服飾。
“你是?”
“我們見過面呀,在文藝表演上。”
“文藝表演?”靳翊像是想起了什麼。
“哦,你是藤原瑾的樂團裡的那個……”
男子向靳翊伸出了手:“是的,我叫金哲一,是藤原瑾的朋友。”
“你好。”靳翊回握住了他的手。
Waiter遞來一份餐食:“先生,您的套餐。”
“謝謝。”
靳翊仔細打量了眼前的金哲一,1。78米左右的個頭,20多歲的樣子,戴著頂鴨舌帽,臉上還有些許瘀青。
“你的臉……”靳翊奇怪道。
“唉,別提了。前些天我的架子鼓破了,和另外一個團員要到商店裡去買個新的,不恰那架子鼓被另外的幾個玩樂器的外校學生搶先買了,商場裡僅剩一臺,我找他們談,因口角不合起了爭執,對方竟動手打人。我們寡不敵眾,我只好打了個電話給瑾,多虧了他。”金哲一用手撫著臉上傷,回憶著當天的情況說著。
有些詫異地:“藤原瑾?”
“恩,多虧他是跆拳道黑帶,三兩下就解決了那些小混混。”
原來他打架是因為……
莫非那天在醫院裡他離開……
靳翊心頭一熱。
“怎麼了?”
“啊?沒什麼。”靳翊低著頭開始吃飯。
“喂,教導主任,我是靳翊。請問您知道藤原瑾的家庭住址嗎?”
“哦,好的,謝謝。再見。”靳翊掛了電話,騎上摩托車向藤原瑾的家開去。
過了半個小時,靳翊到了一個高階住宅區。面前的別墅被周圍的花朵圍繞其中。這與之前藤原瑾所一起走的那條路根本不是一個地方,靳翊疑惑地按下門鈴。
叮咚!藤原家中響起了清脆的門鈴聲。
過了一會兒。
一個30多歲穿著傭人服的女人開起了門:“你是?”
“請問這裡是藤原瑾的家嗎?”
“是的,你是?”那女人聲音些許沙啞。
“我是藤原瑾的班導。”
那女傭人上下打量了番靳翊:“請進吧。”隨後將他請進房子。
這是一個十分寬敞明亮的房子,燈火通明,屋子裝潢華麗,但又不失低調。巨大的落地窗,將外界的景象盡收眼底。咖啡色的方桌上擺著許多水果。樓上傳來動聽的吉他聲。靳翊有些吃驚。
“這位是?”一個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