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嵐已把皮鞋脫了,剝了襪子,把一隻白生生的腳丫子握在掌中,愛不釋手地摩挲,笑著威脅,“投降?對我使緩兵之計,我可不接受。你拿出一點誠心來,讓我瞧瞧你的態度。”
宣懷風被他撓了一陣癢癢,身上早笑出了一層薄汗,此刻白雪嵐雖然暫時住了手,宣懷風臉上的笑容,卻還未能收住,臉頰上泛著淺淺的酒窩,大大方方地問,“這個態度,你看誠心不誠心?”
身體緩緩往前傾,微涼的唇,便印在了白雪嵐的唇上。
等要抽身時,已經被白雪嵐一把抱緊,不足夠地痛吻起來,舌頭伸到裡面,熱情地翻攪。
情人間的吻,便是這鋼鐵做的汽車後箱,也幾乎要融化了。
虧得坐在前面的司機,被白雪嵐調教得好,竟忍得住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是田野裡的稻草人。
這對甜蜜的人兒,沉浸在甜蜜的吻裡,恨不得天長地久,然而氧氣總是需要的,過了好一會,四片貼在一處的唇,才不舍地分開。
彼此聽著喘息,手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
兩雙深邃的發亮的眼睛,深深地相望。
望了一會,宣懷風才想起應該臉紅,但要對白雪嵐說埋怨的話,這一次冒然激烈的親吻,卻是自己挑的頭,因此想來想去,不知說什麼解圍才好,好半天,咳了一聲,問,“剛才只喝了一口牛乳,果子凍也沒來得及吃,你餓了吧?”
白雪嵐驀地笑起來,目光在他肌膚粉紅的脖子上一掃,促狹地問,“我早餓了,你餵我不喂?”
白雪嵐驀地笑起來,目光在他肌膚粉紅的脖子上一掃,促狹地問,“我早餓了,你餵我不喂?”
宣懷風把他往旁邊一推,說,“還說要一起看電影,你看這鍾點。第一場電影都要開始了,我們的肚子還是癟的。西餐吃不成,我們另找個地方,吃一頓中菜,你看怎麼樣?”
白雪嵐看著他把剛才玩鬧時弄鬆動的一顆襯衣紐扣,重新矜持地扣起來,露出一臉惋惜的表情。
宣懷風問,“你在城裡,有沒有喜歡的館子?”
白雪嵐說,“只要和你一起吃,家家我都喜歡。”
宣懷風自己是很少獨自下館子的,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周到的所在,索性建議說,“我們坐著車在街上逛逛,看見哪一家好,就到哪一家去。”
白雪嵐點頭說,“這個主意很妙。”
便拍拍前座,要司機把車開到街上去。
司機想著既然是找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