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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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奧迪A6在通往機場的高速路上平穩的行駛著,慕容一專注的盯著前方,就在這時,一輛藍色保時捷911從他左側超車。

“是他!”慕容一目光掠過保時捷的車牌,那串數字他太熟悉了。臉部肌肉不自覺的抽搐不停,握方向盤的手也逐漸顫抖起來,他意識到自己又犯病了,只要看到與那人有關的東西,他就會犯病。在心底告訴自己:要冷靜,發狂之前將車停在應急停車道上。手哆嗦的從副駕駛座上的包裡掏出一次性注射器和鎮定劑,只是他的手實在抖得厲害,根本撕不開注射器的包裝。

在努力與注射器外包裝奮鬥的慕容一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保時捷在超過他沒多久就停了下來。保時捷的司機君不斷透過反光鏡觀察後方,然後向車後座的表情冷漠的男人報告:“少爺,他還沒有來。”

“退回去。”男人不容抗拒的命令道。這個男人名叫紀幽,如果你關注財經新聞你就應該知道早在五年前紀伯然──紀幽的父親、紀家現任家主、紀氏現任董事長就宣佈:只要紀幽沒有死,他便是紀氏唯一的繼承人,若他死了,紀氏將為國家所有。

靠在他懷中的女子雙手攀在他的兩肩,嬌聲道:“幽,再不快點就趕不上飛機了,伯父說他很久沒見到你了怪想你的。”甜膩的聲音令紀幽幾欲嘔吐,若不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他早將這個女人扔車外了。

“白夢漩,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紀幽冷哼一聲,目光始終沒有分毫釐給他的未婚妻白夢漩。

白夢漩放下手臂,像個被父母遺棄的孩子般坐在紀幽身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紀幽,這個男人從小就住在她的心裡,兩人還未出世就訂了親,所以她白夢漩的世界是以紀幽的存在而存在,紀幽的存在就是白夢漩存在的必要不充分條件。她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紀幽的側臉,他臉的輪廓是刀刻般的有型,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狹長的眸子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高挺的鼻樑,那兩片薄薄的嘴唇除了吃喝說話似乎沒有其他動作。雖然紀幽只有十九歲,但他已是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幽冥一刀”,同時他還是紀氏唯一的繼承人。即使出了那件事依然沒有人能撼動他繼承人的位置。儘管家族的長老為了紀氏的利益極力要求紀伯然改換繼承人,對此紀伯然只有一句話:紀幽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保時捷突然停了下來,白夢漩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紀幽已經下了車。眸子隨著紀幽遠去的背影漸漸溼潤,白夢漩左手掐著右手,指甲幾乎陷進肉裡,她在心裡自嘲著:白夢漩啊白夢漩,你在紀幽的心裡還抵不上一個性玩具啊!

透過開啟的車窗紀幽順利的開啟了奧迪的車門,心急如焚慕容一根本沒有注意到車門被開啟。立在慕容一身後,紀幽的眼裡充滿了愧疚、自責和不安,已經許久沒有出現在慕容一面前,因為慕容一的病是他造成的。他是抗原,而抗體……效應B細胞好像還沒有產生相應的抗體呢。紀幽心疼的從後摟住慕容一,臉貼在慕容一的背上感受他的體溫、他身體的顫抖。

全神貫注撕注射器包裝的慕容一似乎沒有了觸覺和聽覺,紀幽將他擁抱,他將其忽略,紀幽的啜泣聲大概被他當作了車輛疾馳而過發出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慕容一終於撕開了注射器的包裝,眼裡露出了興奮。銀光閃過紀幽的眼,紀幽一把抓住慕容一的手疼痛讓慕容一鬆開了握住注射器的手指,注射器應聲落地。紀幽厲聲問:“你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慕容一不敢相信的轉過頭。是紀幽,真的是紀幽!腦袋空白了幾秒,慕容一突然猛的將紀幽推開,自己逃命般的衝出車門。紀幽,這個他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人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除了“逃”他腦子裡沒有其他任何應對方法。

“小一!”紀幽擔心慕容一,一邊追在慕容一身後,一邊喊,“小一停下來,這是高速路,你不要命了嗎?”

慕容一根本沒有聽到紀幽的話,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只要不被他抓住,逃到哪兒都好……可是我的腳……

紀幽看著前面腳步緩下來的慕容一,雖然知道慕容一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可能跑多遠,他還是不放心跟在了慕容一身後。慕容一無力的跪在路上,紀幽走近了,慕容一哭喊道:“你走啊,你來追我什麼,5555……你不是說放我自由的嗎,那你怎麼還來打擾我的生活?紀幽我恨你!”

慕容一無助的聲音是一把刀,“紀幽我恨你”這五個字正由這把刀一筆一畫的刻在他心上。就在這時,紀幽的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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