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了,嘀咕道:“大哥好像小女生喏。”
秦白回頭狠狠瞪他一眼:“晚上沒湯喝。”
秦念嘿嘿傻笑,圓圓的大眼睛彎成月牙。秦白也笑眯眯:“沒湯喝做個鴨煲好了。”
秦念撲過去,抱著秦白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幾人在員工的引導下到了臺長的辦公室,還沒有敲門,就聽見裡面怒吼的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莫非怎麼會自殺?今晚的總決賽是要我開天窗嗎?”暴怒的響聲震天。
另一道弱弱的聲音慢慢響起:“評委可以找別人代替……”
“找你嗎?蠢貨。”
聶九伸出手,輕叩了下門。
裡面肅然安靜。門被開啟,裡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叼著雪茄,坐在轉椅上一臉怒氣,想必就是電視臺臺長了。
那人看了聶九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幹嘛的?”
聶九亮出警員證,張富也就是叼著雪茄的男人不自然的動了動身體,臉色古怪道:“啊sir,什麼事啊。”
聶九道:“關於藝人莫非的死,我們需要做一些調查,請你配合。”
張富朝著房中的另一個男人揮了揮手:“陶越,你出去。”又把雪茄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才慢慢道:“有什麼要問的。”
聶九拉過凳子坐下,十指交握搭在桌面上,問道:“莫非是今晨在你青芒電視臺跳樓自殺,他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異常?”
張富哼笑一聲,不屑道:“他一直都瘋瘋癲癲不正常,談什麼異常?”
聶九不置可否。
又問道:“死者生前在電視臺有沒有得罪過人?”
“你懷疑莫非是他殺?”張富一臉驚訝,久久不能回神。
聶九皺眉,“或者說他的人緣怎麼樣?”
張富捏了捏下巴,緩緩道:“他的人緣也就這樣了,談不上好壞。”
“有傳聞說他和超級美麗的選手李從蕊是情侶。”聶九問道,“事實上?”
張富撇撇嘴:“誰會看上那種醜女人?我想莫非眼光再差也不至於這樣吧?”
聶九把身子往後仰,眉頭越皺越緊,良久才道:“多謝配合,有什麼事警方會再次聯絡你。”
張富將幾人送出了門,聶九出了門才忽然發現,秦白不見了。
心中懊惱之極,有時候自制力並不一定能夠戰勝好奇心。
幸好秦白分寸還在,沒過多久就跑回來了,臉上表情喜滋滋的。
趙琦笑問:“拿到不少料吧。”
聶九皺眉。
秦白連忙可憐兮兮道:“上個廁所還迷路哎!”
聶九不以為然。
秦白咬著嘴唇,“組長!我迷路哎!”
聶九忍不住笑開了,問道:“那有沒有遇到老巫婆?”
秦白悻悻的吐了吐舌頭,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天台。”
電梯並不能直接到天台。
從三十樓下來,旋轉樓梯出現在面前,地上沒有灰塵,扶手處也很乾淨。
走到樓梯的鏡頭,出現一道鐵門。
厚重的門被開啟,刺眼的光線射進眼眶,與樓道的黑暗形成鮮明的對比。一陣清風拂面,視野頓時廣闊。聶九似乎也能理解樓梯為什麼會這麼幹淨,想必是經常有人上來透氣,電視臺才會派人打掃。
突然間,一陣腳步聲響起。
眾人意識到——天台有人!
高跟鞋和地面相碰發出清脆刺耳的響聲,視線的死角處慢慢走出一個女人。
紅色的連衣裙被風吹起,,一頭像海浪般的棕色長髮輕拂著肩膀,身子妙曼動人,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蠱惑的氣息。
淡淡的紫羅蘭香味飄了過來。
女人揚起臉,五官精緻動人,一雙琥珀色的雙眼閃爍著奇妙的水光,無聲無息的挑逗著人心。
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那是一種來自地獄般充滿著死亡氣息的美麗。
聶九微微皺眉,眸色微閃。
秦白定定的望著嶽紅,驀然——
秦白捧起聶九的臉,踮起腳吻了上去,纏綿悱惻的吻在一瞬間吸引走了聶九所以的注意力。
那是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氣息,讓人不自覺的沉淪而下,永不超生。
聶九恍惚間感覺到,秦白身上正散發著一股極致的誘惑,一點點吞噬著自己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