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嶽臉上一片溫柔,點頭應是。
秦母也是歎為觀止,罷了,有一個能對兒子好、為他著想、能管住兒子還明事理還的兒媳婦也沒什麼可挑的了。想了想那些人家宅裡的陰私,又覺得對林夏滿意的不行。
秦嶽走到還有些茫然地林夏旁邊,貼著他的耳朵問道:“想什麼呢。”
林夏目光澄澈帶著點水光:“剛剛…夫人讓我改口。”
秦嶽輕柔地颳了刮他泛紅的眼角:“都改口了,你怎麼還叫夫人呢?”
林夏臉紅了起來,眨了眨眼睛。
秦嶽看著彷彿像是小時候渴求糖果的小孩一樣:“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那你什麼時候改口叫老公呢?”
林夏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沒叫過。”在秦嶽給他帶上戒指的第二天晚上。
秦嶽失笑:“是我健忘了,夫人,這邊請。”
那邊喧譁一片,是秦老爺子下來了,林夏站了起來,從牆角處拿過一個畫框,他的手緊張的有點發抖。
秦嶽摸了摸他冰冷的手,放進自己脖子暖了暖:“怕什麼,你連我都搞定了,還怕搞不定老爺子?”
“能一樣嗎?”林夏緊張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去見了爺爺就知道了。”
林夏開頭幾步差點同手同腳,走了幾步才淡定了一些。
老爺子在教幾個小輩在練書法,秦沐垂頭喪氣的在旁邊聽訓。
林夏過去時,周圍的人散開了一點點。
有擔心的有看戲的也有幸災樂禍看笑話的。
秦老爺子嚴肅的看了看一眼,就說了一句話:“寫個字來看看。”
林夏知道秦嶽是什麼意思了,秦嶽長得像極了秦老爺子,只不過老爺子更加不苟言笑,秦嶽老了之後會不會也是個帥老頭?林夏這樣想著心中放鬆了不少。
林夏拿起狼豪筆舔了點墨在碎金涓紙上揮筆而就,他的樣子長的本就好,懸筆的姿勢一看就是練過的,讓老爺子暗暗點頭。
林夏寫的大氣,直接將字鋪滿了整張紙,寫完福壽綿長四個字後放下筆。
老爺子仔細看了看字,都說字如其人,林夏寫的字筆走游龍秀麗卻不失大氣,挑的賀詞又是祝老爺子的福壽安康的。
林夏恭敬的把秦嶽手裡拿著的畫框遞了上去:“這是小輩的一點心意,祝秦老先生福壽綿長,幸福安康。”
老爺子直接掀開來一看,是一副油畫——林夏畫的整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