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的煙盒:“這不是嗎?”
“裡面的煙不能抽,抽了我跟你急。”秦嶽掃了他一眼。
“什麼煙這麼精貴,不能抽?”
樂溥手欠的開啟來,看著裡面滿滿當當的六根菸,有三根上面是空白的,其餘上面都寫了數字。
“一、二、三?這都是什麼意思?”
秦嶽啪的把煙盒扣上:“我讓秘書給你買上來一盒。這煙關係著我的性福,不準抽。”
“我去,你這是戒菸了?”樂溥嘴巴張得老大,他認識秦嶽的時候他抽菸抽的比他兇,後來稍微好了點,但是也一直沒戒,沒想到林夏這麼有辦法,樂溥不用動腦子就知道是林夏的手筆,而且那煙盒也是他做的吧。
秦嶽嘴角掛著笑,點點頭。有數字的代表的是次數,抽掉一根少一次,空白的要先抽,也可以隨便抽,但是留著空白的可以隨便提要求。這種方法對別人或許約束力不強,但是林夏知道秦嶽不會騙他。剛開始的幾天秦嶽只能拿著空空的煙盒回家,後來,只是想到晚上只能苦逼的抱美人睡覺啥也做不成的時候突然就有了毅力。
其實林夏也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同一個學院的一個老煙槍突然確診了肺癌晚期,沒幾個月就去世了。林夏為了秦嶽的健康,雖然他還挺喜歡秦嶽身上淡淡的菸草的味道,但還是控制了他的數量。
秦嶽也是被這件事感觸到,看到老頭去世的時候,生前跟他鬧彆扭的兒女哭的死去活來的,打發走了為週末妹妹婚禮焦慮的傻哥哥·樂溥後。
想了想林夏的話,最後還是主動打電話給了秦母:“您和我爸怎麼樣?”
電話被接起來了一直沒人說話,秦嶽餵了幾聲,那邊才傳來:“小嶽…”聲音有點哽咽。秦嶽能模糊的聽見輕聲的安慰聲,他沒說話只是舉著電話看著落地窗外的車水馬龍。
“過年回家吃飯吧,和夏夏一起。”
秦嶽一愣,目光漸漸溫柔起來:“好,媽。”目光看到大廈下抱著小孩兒哄的母親頓了一下,最終釋然道:“媽,您和爸多注意身體,我和夏夏有空就回去看你們。”
秦父摟著掛了電話因為秦嶽一句話便泣不成聲的秦母:“乖,不哭了不哭了。”
“當初是我不好。”秦父眼中滿是愧對。對於這唯一的兒子,秦父是又自豪又內疚。自豪自不必說,內疚的因為自己的原因,這個孩子從小就被孤立。秦母的忽視他明白,更確切的是放任,他也覺得一面對秦嶽就像是在提醒他婚姻中那段唯一的汙點。兩人的共同作用就演變成秦嶽童年時難堪的處境。
“行了,都老夫老妻了,我不介意了,你也別提了。”秦母掩上他的嘴,淚中帶笑:“到時候夏夏來了,你可別板著臉嚇到人家。”
秦父無言,當初是誰嚇著別人的?有些牙疼道:“再說天天面對小嶽那張面癱臉,我看起來和藹多了。”連自己面對這個兒子的時候有的時候都有點打怵。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正文就完結了,比較粗長,可以期待一下,有喝醉的夏夏出沒。=3=
如果木有人點播小劇場或是番外,正文完結後還會放兩篇番外。=3=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穿這套。”秦嶽從後面單手環住他,另一隻手把上次兩人定做的衣服拿了下來。
林夏砸舌:“這麼隆重?”
秦嶽笑道:“這次是回老宅,老爺子留洋大半輩子,規矩重,如果不穿西服穿唐裝也可以,但是來不及做了。”
林夏有些猶豫:“老爺子年紀這麼大了,我要不還是別…”萬一氣出個好歹他就是罪人了。
秦嶽吻了吻眼角紅色的小痣:“他會喜歡你的。”
林夏一顆心漸漸放了下來。但是臨出門時,有些緊張,巴拉著頭髮問秦嶽:“要不要把頭髮剪短?”
秦嶽把上次定做的髮帶拿出綁出了個漂亮的髮結,在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再問我就把你藏家裡不出去。”從油畫裡走出來的小王子,如果可以還是想私藏的。
往年兩人都是一起過的年,雖然會一起包餃子放鞭炮守在電視前春晚,秦嶽還每年都會準備個大紅包給林夏,但是畢竟人少了點,有時候也平添寂寥。
林夏其實還是喜歡熱鬧的,從小到大一個人,還沒有感覺到真正一大家子過年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秦嶽看著林夏嘴角不經意間掛上的笑容,再次慶幸自己做了對的決定。
老宅在郊區,佔地面積很大,是古代建築的風格,青磚瓷瓦,不過四周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