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什麼要騙我呢?我只想快快樂樂過日子,不想每天都做被人揹叛的噩夢。”
秦非猛地抬起頭:“不是你說的那樣……”他向前幾步,想趕緊安慰沈吳,然而沈吳條件反射地往後一退。
秦非垂下手臂。
沈吳緊繃著弦的大腦慢慢鬆弛下來,意識到秦非現在不會打人了,剛才那個動作不過是想擁抱,然而秦非現在沒有這個能力。
他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沈吳教會了他很多,比如患得患失瞻前顧後,他就像一隻獅子被拔掉了牙剪掉了爪子,為了靠近沈吳把武器都卸掉,底線都放低。
“你確實不想要,也沒辦法了。”秦非說。“我不是非要纏著你。不過你費了那麼多功夫,好不容易把我教好,現在不要我了,我只能去找別人。我現在這個樣子去談戀愛,見到誰都會對他特別好,你高興嗎?”
沈吳氣的咬牙:“那,那你可以不要告訴我啊!”
秦非扭過頭。“我也不想這樣。你把我留在身邊不就好了。我不管你的新歡,但我們兩個在一起那麼長時間過,你不是也快樂嗎?要快樂可以找別人,為什麼不能找我呢?”
沈吳搖了搖頭,無奈地坐下,秦非突然跪在他面前,撩開他的睡衣下襬。
“走開走開。”沈吳拼命搖頭,但是這下真的果決不了了。這樣都踢開,對方就實在太悲慘。而且秦非駕輕就熟地把他挑弄到充血,沈吳瞪著眼,過了一會,決定擺正心態。他挺直腰,喘息著,摸著秦非的頭髮。“慢一點。”
終歸這壓抑了一個多月的欲`望還是很容易蓋過理智的,他又那麼喜歡秦非,難道還能假裝陽痿嗎。
沒幾分鐘,他在椅子上被舔到抖著大腿射了,噴到秦非臉上,秦非很久沒跟他做了,搞不清楚情況,薄薄的腥味沾在嘴邊,秦非心想,晚上睡得晚,白天起不來,他縱慾有那麼厲害嗎。
沈吳攤在椅子上,等秦非再來操`他。秦非把他壓在床上,就這麼弄到沈吳把能交代出去的都淅淅瀝瀝射出來了,秦非也捨不得,幾次都擔心弄壞他,但是這種是也不是他一個人說控制就能控制的。到了最後,雖然擔心,卻又不無幾分慶幸地想,這他可就好些日子沒法再找別人了,要知道下回他從美國回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
短暫的一日休後,葉楚瀾帶著助理趕回LA拍戲,下了保姆車,葉楚瀾在前助理在後,一顆子彈飛過來,插進幫葉楚瀾買花的助理的嗓子眼。動脈血狂噴,葉楚瀾回身把助理按回車上,砰砰乓乓一陣槍戰逃竄,車子直接開進醫院搶救八小時,助理還是死了。
警察調監控,查記錄,扣下了肇事有關的車。這些人葉楚瀾沒見過,但他肯定清楚這是衝誰來。連跨國的殺手都能請得動,這是誰的來頭,真出息了。
有好也有壞,好處是這邊畢竟不是那些人的天地,葉楚瀾尚不窒息;壞處是茫茫大地線索隨機逃竄,誰知道什麼時候背後會放來一槍。
製片方幫他請保鏢,仍不解約,葉楚瀾一邊跟秦繹打電話。電話裡不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只講:我最近少少失蹤幾天,一緩過來立刻跟你聯絡。
“看你的表情,這趟回去大有收穫?”
秦非一隻胳膊上打著補丁,一隻胳膊掛著瓶水,用打補丁的手吃飯,胃口很好。
“那當然。”秦非頭也不抬。“他答應給我定期排班了,他弄了很多新人去暖床的你知不知道?唉,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不過我現在有免試資格了,下次回國去也能直接找他了。”
“……”秦繹無語,不知說什麼好。
他弟弟的事,他其實一點也不想插手。但是到這份上,他又實在不能不管他。秦非匆匆忙忙回了趟國,順便又獻了一次血,距離上次獻血只有個小半年,每次都超過600cc,這全是秦繹害的。
秦繹自己的生理機能比整日臥床要恢復一些,不再是以前醫生會說“連上手術檯都危險”的情況,這也促使秦非冒險。
要是秦繹管得了秦非,不可能讓他做這麼不科學的事,年輕身體好又怎麼樣呢?不管救不救得了自己,秦非還有大半輩子要生活,留下病根怎麼辦?
但是秦繹管不了他,秦非腦袋上長反骨,秦淵也決然管不住他。唯一應該管他的人當然是沈吳,可沈吳恩斷義絕的速度比誰都快。
早些時候秦繹就知道秦非會有這麼一天,這不只是秦非那不留後路的個性的問題。沈吳這種人啊,好似待誰都是極善良的,其實他只是從來沒有把人放在同一個層面上。
就好比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