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上。
鄭光輝在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鄭陸伏在床上哈哈哈笑個不停。
和鄭光輝聊完了,鄭陸又給鄭媽打了一個電話,說晚上不回了,“嗯,大師兄喊我們過來吃飯,就在這邊住下了。”
“起開。”鄭陸回手拍了陶承柏一巴掌。陶承柏跟沒覺著一樣裝死不動。
“滾,老子腰要被你壓斷了。”陶承柏聽了這話噗一聲笑出來,嘴巴都要咧到耳後頭去了。一翻身就真的滾開了,向上拱了拱,和鄭陸並排趴著,也去抓袋子裡的瓜子磕。
“剛才笑什麼呢?床都快讓你捶塌了。”
鄭陸又笑起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笑得肩膀都抖起來。陶承柏也不急著想知道是什麼事,就看著鄭陸笑,鄭陸剛才酒桌上吃海鮮的時候喝了一杯酒,這會子臉上紅撲撲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陶承柏慢條斯理地催他:“快說!”
“他剛開始還想騙我來著。他說跟媳婦頭一回,緊張地楞沒找著地方。”鄭陸說著又笑了一氣才接上,“腫了,跟個大蘑菇一樣,說他疼了好幾天。”說完用手抹了一把眼角,抬起臉才發現陶承柏根本就沒反應,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眼神裡跟下了火一樣燒人。
“滾!”鄭陸中氣十足地罵了一句,翻個身背對著陶承柏。
一時安靜。
“這個傻缺。”陶承柏半響笑著罵了一句。鄭陸不接話,只是抬腳踢了陶承柏的迎面骨,真是下了狠勁的,被踢的也並不大聲喊疼,只是把頭湊近鄭陸的脖子耳朵,哎呦哎呦地在背後小聲叫喚,有逗人的促狹心思,心裡卻像喝了蜜一樣。
兩人就這麼躺了好長時間,因為下午都睡飽了這會子實在是找不著一點困勁。浴室的窗子沒有關緊,便聽得外面一陣一陣的急雨聲。
“光輝不是八月初要結婚的麼,正好咱們去接臺車,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