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
“癢死了。放開。”鄭陸嘻嘻笑著,兩條腿亂蹬將被子踢到了一邊。掙著去掰陶承柏的手,握住他結實的手腕,卻是完全掙不動半分,“滾蛋,承柏你……啊!啊!啊!別別,受不了。嗯啊——”
陶承柏將舌頭猛得刺進他耳裡,好一陣狂翻亂攪。鄭陸就覺得半邊身體立刻就麻痺了,臉上的毛孔一層一層地豎起來,彷彿是要耳鳴,除了那種過電的感覺,別的都感覺不到了,唯有軟在那兒渾身發抖,嘴裡控制不了地哎哎叫喚。
陶承柏從脖頸吻到胸口,小腹。鄭陸此時不但臉上紅得燙手,連身上也染上一層粉色,已經整個老實了。陶承柏拉他的毛衣,鄭陸就乖乖地讓他脫,陶承柏要褪他的褲子,鄭陸也配合地抬屁股。一時間便被陶承柏剝成了剛出孃胎的精光模樣。不但臉上紅得燙手,連身上也染上一層粉色。
小鄭陸早已經倔頭倔腦地挺翹起來了,色澤鮮嫩,模樣可愛,明顯是沒有被主人怎麼使用過。陶承柏用拇指將其頂端一點透明液體抹掉,張嘴就將其一含到底,嘴上一個用力,鄭陸登時全身向上彈了一下,一聲長吟從鼻管裡溢位來。
(因為被系統鎖文此處被和諧600字,V文字數只能改多不能改少,所以作者用隨便一段文字填上了這一段,有話說中附了部落格連結,看全文請點選)
【姥爺每一年都要說要灌臘腸和做醬牛肉,其實都是陶承柏的大姨來做,做好了晾在小院裡,過節的時候給每家都送一份子去。
一大早,陶承柏開著車,載著還有點兒沒睡醒的鄭陸往石屏去。石屏山是錦繡縣唯一的一座山,不算高,腳力好的,一個小時就能爬到頂上。石屏鄉有很多殺牛宰羊的,很多人都是直接到屠戶家裡去買新鮮的肉。
車子進了石屏街,陶承柏熟門熟路地拐上了一條狹窄的水泥路,最後停在一個大院子門口。
站在門外都能聽到裡面人的吆喝聲。鄭陸跟在陶承柏後面進了院子,非常過癮地打了一個差點撕破嘴的超級大哈欠,然後在滿地的紅血水裡愣住了。雖然之前也跟陶承柏來過兩次,但沒有哪一次的場面像現在這麼血腥的。
如果不是大白天的鄭陸會以為自己是進了修羅場了,撲面就是熱烘烘的血腥味。幾百平的水泥地面上,汪了一層血水。院子裡倒著幾頭開腸破肚的牛身,都已經被卸了胳膊腿,肝腸肚肺都扒出來了,晾在一邊熱氣騰騰地直冒白氣。還有一頭剛放倒的大水牛,此刻即使脖子裡已經被人捅進了刀子,但還是不甘心地哞哞叫喚,掙扎著要站起來。剛才的吆喝聲就是因為它才發出來的。兩個人忙亂地端著大鋁盆替換著從牛脖子底下接血,然後端到角落裡的大灶邊上,為了防止血下鍋之前就凝固,有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來回倒騰著幾盆血,就像小朋友等不及茶涼的時候用兩個碗來回濾水一樣。鮮紅的熱血濾出了一層血沫子從盆邊滿溢了出來,看著好不��恕�
陶承柏此時彎腰拿起擱在牛皮上的一把小鐵鉤子,揚手勾在了一條剛卸下來的牛踝骨上,不費勁就將七八十斤的大牛腿提溜了起來】
從上次陶承柏提出來想做一次被鄭陸拒絕以後,他就沒有再提過這個要求。每次紓解還是互相擼一擼就算了。陶承柏不提,鄭陸自然更不會主動說起。陶承柏的尺寸和體力,著實讓他心驚害怕。他喜歡陶承柏,他不是不願意做,他就是怕自己會被他撐壞了。陶承柏受傷麼也已經好了。他現在連哥也不喊了。喊承柏早已經喊成了習慣。從知道陶承柏的心思開始,他對於哥這個稱呼已經覺得有點彆彆扭扭的了。
即使不是親兄弟,但是嘴上喊著哥哥弟弟的兩個人在一起,總覺得有點像xx。
最後在陶承柏真正的手口並用前後夾擊下,鄭陸在一片瑰麗裡揚起脖子射了,是從未有過的舒服刺激。
“舒服嗎?”陶承柏盯著鄭陸泛紅的臉蛋,不知道他是酒勁沒有退,還是因為剛才的性事。鄭陸用眼角撒嬌似地瞪了他一下,默默翻了個身,剛才沒睡醒,現在發洩了一下,更是全身發懶地想睡了。陶承柏氣樂了,狗東西自己爽完了就不想管他了。
“啊——狗東西!”陶承柏疼得倒吸了一口氣,當即抓住鄭陸就是一陣亂啃,在胸前兩點上反覆舔舐吸允,用牙齒咬住尖端往外扯,將整塊乳暈包括周圍的癢癢肉整個含到嘴裡。
“嘶~~啊!”又癢又疼。鄭陸左右開弓地拍他腦袋,揪他耳朵。
陶承柏一路吻到鎖骨,脖子,耳垂,氣喘吁吁地哀求,忍不住要用下面胡亂地去頂他:“要急死我麼?”陶承柏親一下,求一聲,親一下,求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