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麼。”
陶承柏這下眼裡那一點不高興才算消失了。“她哭什麼?”
“我說她挺好的。”
“嗯?”
“不過我有喜歡的人了。”鄭陸晃著腦袋用自己的鼻尖去戳陶承柏的。
“這還差不多。”
陶承柏被鄭陸又是解釋又是撒嬌地,吃醋這件事就算是立刻翻篇了。只是沒想到啊沒想到,才隔了一禮拜,兩人就倒了個位置。
鄭陸在學生會整理完今年從畢業生那裡募捐到的東西以後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足足弄了三四天才清點完。如今的募捐委員會已經重新選了會長和副會長,募捐的範圍也早已經擴大到了各大高校。鄭陸跟已經回到貴州的沈林打了電話,說了這次募捐的情況。
“會長已經和你聯絡過了吧?”
“嗯,到時候我會帶他們進山的。”
“工作還順利麼?”
“一切都挺好的。你呢?研究生十月份才開學吧,你馬上準備回家了麼?”
“看吧,承柏最近又忙起來了,我打算多陪他幾天。見了小米他們替我問聲好。”
“一定。鄭陸謝謝你。”
“又來了。再說這話我以後都不跟你打電話了。”
“呵呵。”
“傻樣!”
鄭陸打完電話也沒吃飯,準備去和陶承柏一塊吃。因為是經常過去的所以也沒提前跟陶承柏說。到了工業園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鄭陸掀了門鈴,開門的是姚越,上來就把陶承柏的現狀說了:“承柏在會議室裡,有個女的找,手裡拉著箱子,好像是他學妹。”
鄭陸看他怎麼有點氣憤填膺,果然他接著爆了重點:“進去半個多小時了,現在天都黑了,裡頭也沒開燈。要不是李孟鐸攔著,我都替你進去看過好幾回了。”
鄭陸即使聽到這話心裡倒是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陶承柏對他的感情是什麼樣的他自信是非常清楚的。不過清楚不清楚是一回事,吃醋則是另一回事,兩者並不互相矛盾。
所以當他和姚越走到會議室門邊,裡面玻璃牆上的百葉扇沒有關,又恰巧陶承柏來到門邊開燈的時候,便看到了這樣一幕:陶承柏舉著胳膊正按在牆上,背後一個長髮披肩的淚流滿面的女生抱住了他的腰,彷佛怕他跑了一般,緊緊地抱住。
緊跟著陶承柏看到了一玻璃牆之隔的沉著臉的鄭路,及瞪大了眼的姚越,及對面的站在門邊的李孟鐸。
73番外四
吃醋也絕對是分等級的,比如聽說有女生跟陶承柏表白了和親眼看到姑娘緊抱著陶承柏的腰;這兩者肯定不會在同一個重量級。
這個辛梓是陶承柏二年級的一個小學妹;溫州的,當初接新生的時候;陶承柏是順手幫了個忙給她拎的包;後來看她是一個人來報道;又一臉懵懵懂懂什麼都搞不清的樣子;又幫她領了被褥席子飯卡帶她找了寢室。辛梓同學萬分感謝,當下要請陶承柏吃飯;陶承柏只是笑了笑,揮揮手瀟灑轉身不帶走一片雲彩。
結果後來再在校園裡碰見——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情了;陶承柏不住校,下了課不是忙著回家就是忙著回公司;一般人輕易見不著他的人影——陶承柏已經完全不記得笑得甜甜的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是誰了。可想而知辛梓同學十分受傷。心裡剛剛對其萌動出的好感瞬間要被西伯利亞的冷風凍成了冰渣。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辛梓和寢室的老大袁鳴凱混得越來越熟,後來還加入了登山俱樂部,在一幫大男生之間,隨便撒撒嬌,便有人爭著要做護花使者了。
再往後便真的能經常見面了,陶承柏和袁鳴凱一幫子出去吃飯的時候也會帶上辛梓。在進一步的瞭解中辛梓對陶承柏越發情根深種。可惜陶承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拒絕了她的告白。她原以為男生們就是喜歡那種小鳥依人天真可愛的女生,陶承柏也不例外,否則當初就不會在他自己有事的情況下還給楚楚可憐的她拎包領被子了。
事實證明她是錯的。陶承柏聰明又有能力,應該喜歡那種能幹的女生。於是她進學生會,選宣傳幹事,參加學校的大型活動。加上人也長得漂亮,嘴巴又甜,出手闊錯,博得了很多人的好感,一年之內就成了下一屆學生會副會長的熱門人選。
今天陶承柏才知道原來她進學生會也好,和男生曖昧也好,全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現在自己要畢業了,她覺得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可是不死心,於是直接從機場奔了過來做最後一次努力。她哭得稀里嘩啦的,自己覺得很醜求陶承柏別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