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說得有道理,鄭陸便乖乖地點了點頭。兩人把試卷研究完就把所有的書本都整齊地碼了起來。明天就要進考場了,該準備的就準備到到此為止了。
吃了半個大西瓜,兩人開始睡午覺。
鄭陸是被陶承柏捏著鼻子憋醒的,氣得他眼還沒睜開了,就腳蹬手刨地拍了陶承柏一頓。
陶承柏罵他:不知好歹的東西。他是怕他下午睡多了,晚上會睡不著,明天進考場再犯困。
“承柏,你明天可得好好考。”鄭陸人斜在床上,把兩條腿搭在陶承柏的肚子上。
陶承柏轉動眼珠子看著他,抿嘴笑了。
鄭陸翻個身,趴到他跟前,拉過他的手臂枕在頭底下,一揚下巴:“聽到沒?”見他不答,便伸手捏住他的一個□咬牙切齒地掐了一下,當場掐得陶承柏啊了一聲,轉手就去撓他的癢癢肉。陶承柏是讓著他,並不盡力撓他,沒想到鄭陸忽然一個發力,竟將他猛得掀到了一邊,一抬腿騎到他肚子上,笑嘻嘻地將他兩手按在了床面上,是個要投降的模樣。
“駕!駕!”鄭陸玩心大起,十分幼稚地一邊叫一邊動著胯,做出一個騎馬的架勢:“我抽死你這個混蛋。”陶承柏盡情由著他,兩手把住他的腰,偶爾邪惡地挺幾下腰身。兩人如此配合著在床上玩鬧了一陣,又纏綿悱惻地親了兩個嘴。這才一塊穿戴了出了門。
開車去了錦萊八中看了一下鄭陸的考場,兩人繞著考場走了一圈,站在學校大門的陰涼底下一人吃了一根老冰棒。然後就到了鄭媽的店裡。沒坐一會天就黑了。兩人從店裡出來,去逛附近的步行街。
鄭陸穿著短褲人字拖,踢踢踏踏地走在後面。陶承柏等了他幾次等得簡直想揍他。一手卡在了他後脖頸上,扣著人往前走。
路邊攤有賣烤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