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ud,你想不想知道我家在哪裡?」陶君平微微笑著,美麗的雙眸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氤氳了起來。
「不想。」凌雲冷冷回道。而且他也不想被叫cloud,他就是不懂明明一堆人都是臺灣人卻偏偏要用英文稱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他的英文名字的確因為貪方便就叫cloud。
「那好可惜,我告訴你,我家的地址是……」陶君平的唇附到凌雲耳邊,真真假假地背了一串地址。
凌雲這夜第二次對自己超強的記憶力起疑心。他不是沒有聽到。只是聽到的字字句句好像都變成了別的東西,變成了炙熱的氣息、引誘的呢喃。
他褲檔裡的東西很不受控制地隱隱興奮了起來。他恨死這感覺。他人生之中幾乎沒有過這樣隨隨便便就要硬起來的感覺,而且還是在一個自己嫌惡的人隨意動作之下。
凌雲不再跟陶君平說話,強迫自己靜下來聽歌。他不要自己有那些不應該的騷動。陶君平也沒再說些什麼,跟著靜靜地聽歌。大概過了三四首曲子吧,陶君平突然整個人往他的方向跌過來,直接偎入他的懷裡。
「你在幹嘛?」凌雲莫名奇妙地問道。
「幹我。」
好軟的音調。充滿了欲求的那種。
燈光昏暗,凌雲感覺到陶君平的體溫,發覺不太對勁。剛剛太冰冷,現在則是太躁熱。他抱住陶君平,仔仔細細地端詳著陶君平,陶君平沒有乖乖地任他抱,整個人在他身上蹭。
「你吃了什麼?」感覺是嗑了藥的樣子。凌雲變得嚴肅,看著陶君平。陶君平哪可能回答他,迷迷茫茫地看著他,又用下體去磨蹭他。
「你現在問這個有什麼用?」
嘲諷的聲音在凌雲身後響起,凌雲連頭都不用轉就知道那是誰。他的老哥凌天。
他沒說話,凌天已經走到他的身邊,看著陶君平,問著他。
「確定不是你喂的藥?」
「我怎麼可能喂他藥?」
「所以你不想跟他做對吧。」凌天把陶君平從凌雲的懷抱搶過來,陶君平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