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年的臉,是同一張。

作家的話:

這故事一定是HE的,相信我!!!

☆、08

凌天覺得這氣氛詭異得很。明明這天是他表妹訂婚宴,凌雲的臉卻好像參加葬禮一樣嚴肅,雖然說自己這個弟弟實在蠻常死人臉的,但跟陶君平在一起之後倒是比較常出現自以為冷靜但事實上蠻忠犬的臉。

看上去陶君平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唇邊仍是那樣泛著魅人的輕笑,跟他其他幾個家人更是有說有笑,連他那難以管教的小侄子爬到陶君平身上去,陶君平還是笑著。

「怎麼了嗎?」凌天終於忍不住在觀禮完大家閒聊的時候,偷偷抓過凌雲。「你跟他?」

「沒事。」凌雲淡淡回道。

「所以是你不舉?」凌天沒得到什麼答案,故意激凌雲。

凌雲連看都沒看他,走了。

肯定有鬼。凌天又換個物件。「Ren你和我弟怎麼了嗎?」

陶君平看著凌天,只是笑著,什麼都沒說。

「到底怎麼了?」凌天又問。

「這個嘛……」陶君平唇邊仍是笑意,眼光卻儼然深沉。「先別管我跟他怎麼了,你聽過販賣人口嗎?」

凌天深深地看著陶君平。「換個地方說。」

站在不遠處的凌雲就這樣看著凌天把陶君平帶走,險些捏爆手裡的杯子。為什麼可以對凌天笑得那麼燦爛。你內心到底有幾分是我?

他無法避免地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親人來跟他寒暄他都只是敷衍了事,腦裡盤據的全是昨天那部片子,以及看完那部片子以後的事。

「怎麼會有?」陶君平那時就這樣站在進門口,唇邊掛著淡淡的微笑。

你不解釋嗎?凌雲望著陶君平。「有人寄到科裡給我的,外面的收件人是我,裡頭的收件人是你,沒有署名。」

「好厲害啊。」陶君平依然笑著。「可以弄到這種東西。」跨步往凌雲走去。「沒想到流了出來啊。」

凌雲胯間的東西仍舊硬得發脹,他痛恨這種感覺,他竟然因為別的男人幹著他的男人而硬。

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不想讓陶君平接近他。「所以為什麼會有?」

「我說過的,性奴隸。那時的主人找人錄了下來。我不知道他後來怎麼了,看起來像是家裡內鬨,被他弟搞掉了,至於東西怎麼會流出來,我更不可能曉得。」陶君平勾著唇笑。「你說過可以的,不是嗎?」

凌雲沒有說話。過度的震驚讓他根本沒有辦法說話。他以為自己能夠冷靜,但他腦裡全是眼前這個男人在螢墓裡那樣淫蕩羞恥的媚態。他的男人叫著別人主人,他的男人求著別人插。

而這個男人現在這裡,這樣對著他笑著。如此輕巧。難道這一切都沒有什麼嗎?

他既憤恨又惱怒,但性器卻因為腦裡全是男人淫亂不已的模樣更硬了,然後他深深恨起這樣的自己。

陶君平卻已經走到沙發旁邊,跪了下來,迅速地解開凌雲的褲頭,拉下褲子,用唇齒靈巧地卷下凌雲的內褲。

「你在幹嘛?」凌雲的聲音既顫又啞。

「你可以把你的內褲塞在我的嘴巴里頭,之後再拿掉他,我可以幫你口交。」陶君平微抬頭,對著凌雲露出勾魂的笑。「就像片子裡那樣。」他又笑。「還是要脫我自己的呢?」他動手要去解自己的褲子。

「住手!」凌雲吼道。

「不喜歡這樣?」陶君平伸出舌頭,輕舔著凌雲發硬了很久的性器。「那這樣總喜歡了吧?」手沒有聽凌雲的,很快地將自己的褲子也解了下來,連內褲都被褪到腿間。

「不要。」溼軟溫熱的感覺纏了上來,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舒服?凌雲幾乎要難耐的呻吟起來。但不是現在。不是這樣。

「所以你嫌東西不夠多?」陶君平笑了笑,從茶几的櫃子裡拿出一根長型蠟燭。

那是陶君平自己做的蠟燭。做了蠻多的,擺了一些過來凌雲家裡。

「我沒有,我不想做。」凌雲下意識以為陶君平要玩滴蠟,隨即阻止。「別點。」

「我沒有要點。」陶君平卻笑了,又去舔凌雲的性器,這回不只舔,他還將凌雲的性器含了進去,用溫暖的口腔包覆著它,以舌頭一次次地刷過上頭浮起的脈絡。

手卻從口袋裡摸了一個保險套出來。很快地撕掉,套到蠟燭上去,又撕了一包潤滑液,塗滿它,往自己的後穴塞入。雖然手動著,但陶君平的唇舌卻沒有停住,非常賣力地取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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