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著楊凡，算了！她沒有三條腿！
三條腿的男人們都突然忙了起來，一個一個的接個電話都講不到兩句就要趕著說再見。
唯獨楊凡不忙，他很不忙！
他的工作就是等人來！然後折磨人！等人來！然後折磨人！
有時候他不去學校都不會有人發現因為會去醫務室光顧的人實在不多，輕傷人家不會去，重的人家不屑去。放以前這麼讓他滿意的工作如今他也看不順眼。
晃盪了一上午，最後垂頭喪氣的楊醫生居然晃盪到了自己的姐姐家。
楊凡厭惡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卻在樓道正好撞上自己老姐買菜回來。
楊凡的姐姐，也就是秦天家老媽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大了楊凡整整十幾年。可是每天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又得益於老楊家的優良基因長得也是十分年輕。按理說兩個人之間是不會有什麼代溝的。
可是楊凡和姐姐關係並不是很好。這個亦母亦姐的女人異常的討厭同性戀。不過也是怪楊凡神經大條，很多方面他都是大咧咧。那都得追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那時候才多屁大點，也就二十歲出頭楊凡和男人在巷子裡面打嘣，正巧被路過的姐姐看見了，這麼著就被出櫃。也有的人是看見了還會假裝不知道的安慰自己那是幻覺，哪怕那個是自己親弟弟呢！楊凡就喜歡這種。可惜自己姐姐不是，自己姐姐頓了幾秒撫著胸口大喘了幾口氣後當場就掄起剛剛買的菜刀追著兩個人砍。還好菜刀沒開刃！一時間那是鬧得個滿城風雨。到了晚上還直接把穿著睡衣的楊凡轟了出去當場就斷絕了關係，第二天連他沒來得及收拾的衣服都扔去了垃圾箱。
楊凡父母去世的很早只有這麼一個姐姐，當時被趕出來打擊其實很大，就這麼著在外面過了好些年，幾乎就是斷了聯絡。過年過節的就連楊凡放在門口的新年禮物都不動一下，看見都繞開然後才開門。直接便宜了小區打掃衛生的。
後來還是因為秦天的關係，姐弟兩個人算是冰釋前嫌，但也絕非是重修舊好。
再後來是秦天出櫃，那更了不得。她倒是絕口不提她那弱智兒子的錯。直接就跑楊凡那指著楊凡鼻子，不用解釋，她的寶貝兒子被楊凡帶壞了！然後又是拎著個菜刀滿校園的追殺。這次是開了刃的，菜刀驚魂！還好楊凡平常自詡是知識分子可是腦子裡沒什麼知識，不然累贅的也跑不快，倒是真正的知識分子小嚴教授給嚇得鑽進了桌子底下差點尿了褲子。
再後來的後來就這麼不冷不熱的處著了。
秦媽媽領著菜籃子板著個臉：“才到樓梯口我就問道一股臭味。我還在想呢，和著是你來了！”
楊凡扇了扇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鼻子沒毛病吧。大媽！”
秦媽媽一根大蔥扔了楊凡臉上：“再說廢話我戳你鼻孔裡！”然後利索的推開自己弟弟掏出鑰匙開門順便開問：“到我這來幹嘛？”
“吃午飯唄！”楊凡提著剛剛那根蔥跟著進了家門。
秦媽媽邊往廚房走邊罵：“吃什麼午飯，要不要臉？給我滾蛋！”
楊凡火了：“不要臉的就不吃午飯了？”
秦媽媽放下菜籃子回身一把奪過那根蔥：“滾蛋滾蛋滾蛋！”
楊凡：“就不就不就不就不！”
兩個人和個小孩似地鬧了半天。
楊凡拿了一副碗筷大爺一樣坐在餐桌前面敲碗：“我要吃水餃我要吃水餃我要吃水餃！”
秦媽媽拎起菜刀：“滾蛋滾蛋滾蛋！”
楊凡：“就不就不就不！”
秦媽媽：“你男人不是開大飯店的嘛啊？跑我這邊來蹭什麼飯啊？你男人不是聽話的不行嘛啊？自己死回家吃去啊！”
楊凡這回倒是沒在搭什麼沒有營養的話，而是扔了手裡的筷子趴在桌子上：“我就不走！”
敏銳的秦媽媽扔了菜刀，撇了一眼楊凡：“怎麼了？吵架了？”
楊凡不耐煩的扒拉了幾下頭髮：“沒吵！”
秦媽媽轉身去冰箱取了保鮮櫃的餃子皮：“兩個人在一起吵吵鬧鬧正常的，就你那個脾氣我看見你都想掐死你。呂玄人不錯，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但是我知道人老實！你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給你逮著這麼個老實人。你們兩個在一起就快十年了吧？啊？”
楊凡側著頭枕在膀子上面哼唧：“下週一就是十週年。”
秦媽媽點點頭：“對，我記得是七號。人家都是結婚你們是同居的日子嘛，變態！”
楊凡橫眉冷對：“你沒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