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會這樣呢?這,這也差太多了吧?
“那是因為你總是白天不在家,晚上又回來的這麼遲,雙休日好不容易可以出門了,你大少爺又給我賴床,試問你大少爺一年四季有多少時間是跟大家見面的啊?”張愉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在旁邊解釋道。
“那倒也是啊,”我笑笑,“不過沒關係,我有你就可以了哈哈。”我一臉得意的笑道,“有了愉愉,我還怕什麼?!”
“你啊,”愉愉好笑的看著我,一臉的無奈。
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菜場,我一直以為像愉愉這樣人,即使是會買菜,也不會很精的,哪知道愉愉卻是一上場就很老到的跟人家砍價,“不是吧?這種黃瓜也要一塊五一斤?老闆你是不是欺負我不會買菜啊……”“陳伯,我又來了,嘿嘿,老規矩啦,我都在你這兒買了這麼久的菜了啦,你就便宜點給我啦……”“小姐小姐,這個要看它上面的這個的啦,對對,有這條黑線的才是最肥的最有肉的啦……”
一個上午下來,張愉簡直就是打遍全菜場無敵手啊,看他一個人笑傲全場的,哪還有我的份啊?就只有乖乖的給他提菜了,其間還要不時的被人問“愉愉你旁邊的人是誰啊?這麼面生的”然後愉愉就會用一種“超級溫柔”的眼神看著我,“他是我室友呢,我們一起住的。”一場走下來,我估計全菜場的人都會認識我了,當然了嘛,“愉愉的室友,新來的買菜的菜鳥!”
“好了啦臻臻,回去的時候給你做點好吃的就是了啦,”愉愉一臉笑意的看著我,“你啊,這麼容易就鬧彆扭啦,壞小孩。”說著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哼,”我鼻孔朝天的重重哼了一聲,“是啦是啦,我就是壞小孩啦,我中午要吃酸菜魚,你記得給我做哦。”
“知道啦,你這傢伙,明明比我大的,我怎麼老感覺是我在照顧你呢?”
“呵呵,”我傻笑幾聲,矇混過關。愉愉是比我小,可是這傢伙卻比我有用啊,人盡其材,物盡其用嘛,難道你叫我放著你這麼好的人不去壓榨,讓我這笨手笨腳的菜鳥上場啊?
“耶,前面的那輛車好酷啊,是寶馬呢,”愉愉突然一臉興奮的朝前面看去,連帶著我也向前面看去,這一看,可把我嚇得直直的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六月天裡突然陣陣陰風掃過,整個人竟被死死的釘在了那裡,半步也不能挪動了。
“臻臻,怎麼了?”張愉一臉關切的看著我,“你怎麼直冒汗呢?現在天氣都還沒有完全熱起來呢,你怎麼就這麼熱了?”
我卻是半個字也講不出來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車旁的那個人,那個人,他還是那麼的儒雅,挺拔的身材,英俊的面龐,一頭黑髮柔順的貼在前額,越發襯的他的眼睛深邃好看,可是我卻知道這雙眼睛裡的光芒有多冷,冷到足以凍死一個人。可是現在我卻沒辦法移開一步,連發一個音節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轉過頭來看著我,然後衝著我一笑,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我以為我見到的是天使的微笑,可是骨子裡的陣陣寒意卻明明白白的告訴我,這個人,不是天使,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臻臻,臻臻你怎麼了?你說句話啊,”張愉使勁的搖著我,我卻置若罔聞,直看到了那個人走近的身影。
“你好,請問你是臻臻的朋友嗎?”柳羽一臉笑容的問道,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我。
“啊?啊,是,我是臻臻的室友,我們住在一起,請問先生你是?”張愉回頭,笑眯眯的回答道。
“我?我是臻臻最親密的朋友,臻臻你說是吧?”柳羽轉頭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在說到最親密的朋友時還特地加重了最親密的三個字。
我卻是冷汗冒的更多了,直哆嗦著連話也講不出來了。
“哎呀臻臻,你怎麼流了這麼多的汗呢?看你,現在太陽都還沒有放晴呢,臻臻你就這麼怕熱了啊?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以前啊,最喜歡在夏天的時候穿上長袖的衣服呢,你還說你怕冷,連夏天也不例外呢,怎麼到了外面才這麼點時間,你就不怕冷了呢?臻臻你說是嗎?”柳羽伸手入懷裡,掏出一塊真絲手帕細細的替我擦著汗,一臉的惋惜。
我耳聽著眼前這人一眼一語的溫柔,眼看著他一絲一毫的溫情,卻只能感到更加的寒冷。
“對了,你是?”柳羽回頭,一臉無害的朝張愉笑道。
“啊,我是張愉,很高興認識你。”f
“張愉,張愉,”柳羽笑眯眯的反覆念著,“我叫柳羽。”
那一瞬間,我彷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