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在驚奇:“你連他們什麼時候走都知道?!”
陸澤笑道:“我有點渴了,你能幫我去買瓶水嗎?回來我就告訴你。”
李悠點頭起身,陸澤看他出了門之後起身走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身邊:“不好意思,能跟二位換一下座位嗎?大師說這個方位對我比較旺。”
年輕男人抬頭笑道:“行啊。”說完帶著女朋友坐到了陸澤原來的座位。
陸澤道了聲謝坐在了那人女朋友的位置,感覺到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身體一僵,陸澤便轉頭微笑道:“您自己來的?”
中年男人面無表情:“嗯。”
陸澤繼續微笑:“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有些事情還沒發生,人總不能斷了希望。”
中年男人一震,把手移到懷裡的位置問:“你在說什麼?”
陸澤:“我希望您能想好並且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不要一時糊塗。”陸澤說著又仔細觀察了男人的手,“其實平時沒事可以多出去逛逛,早上去公園健健身,跟些大爺大媽聊聊天心情會好很多。”
見男人的表情有些鬆動,陸澤繼續道:“把懷裡的事物放下,可以換取新的生活。”男人有些猶豫,陸澤柔聲道:“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把懷裡的東西放下。”
男人突然愣愣的說道:“我都家破人亡了,我還有什麼生活可言?”
陸澤暗道糟糕,一咬牙說道:“我從八歲的時候,父母就都不在家,母親在外面有了人,父親酗酒,經常打罵我。十歲的時候,父母離了婚,我歸父親撫養,母親另外組建了家庭。母親結婚那天,我父親舉刀衝進了婚禮現場,捅了我母親七刀、新郎3刀,兩人當場死亡,後來我父親被判了死刑。他被行刑的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也是那天我成了孤兒,進了福利院。”陸澤看著男人認真的表情繼續道:“因為我的年紀大,沒有人願意收養我,我就一直在那長大,直到上了高中。從上高中開始我就在外面打工,別的孩子玩的時候,我在上班;別的孩子穿著新衣服時,我還是那件福利院的大哥哥穿剩下的。我這樣的人都不放棄生活,你為什麼要放棄?”
中年男人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陸澤苦笑,露出胳膊上的一塊燙傷疤:“這是我高二那年被一個客人用煙燙的。”
中年男人沉默半晌,從褲子兜裡掏出了皺皺巴巴的幾張紙幣:“這些,你拿去用著。”說完急匆匆的朝外面走去。
陸澤擦了一把額上的冷汗,看著手裡的錢搖頭嘆了口氣。
“都不許動!”伴隨著門口的一個聲音的是砰砰砰的幾聲槍響,銀行裡的所有人尖叫著蹲了下去。
“閉嘴!”持槍的男人朝著天花板又是一通掃射。
陸澤暗道倒黴,跟著大家蹲了下去,眼睛一掃卻發現李悠拿著兩瓶水和剛才那個中年男人蹲在了一處,而李悠也正好看向了他。陸澤示意李悠別動,自己的心卻揪了起來,不能讓李悠有危險!
大陸子講堂開課啦:
陸澤:你問我是怎麼發現那個人危險的?
答案很簡單,這個人坐在座位上的時候反覆的眨眼、握拳這說明他很緊張;他的雙手儘量自然的放在腿上,但是周圍一有響動就會下意識的把手放到胸前擋住什麼,說明他的懷裡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當然這不排除史前;但是他的面部呈現的卻是憤怒的表情,這就不一樣了!一個人坐在公共場合呈現焦慮、緊張和憤怒的表情,身上又帶有某樣重要的東西,這說明什麼?說明他肯定是有問題的,他懷裡的重要東西,就算不是炸彈槍支也可能是硫酸王水。而當我要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的反應就印證了我的猜測,讓我有了十足的把握。
第25章 第 23章
貳拾叄
人們對痛苦的真正憤慨
並不來源於痛苦本身
而是對痛苦的麻木
“出來!”劫匪隨手拎起一個離著自己近的的人,用槍抵著,命令防彈玻璃後面的銀行職員。
“救命……”人質哀求的看著他們,“求你們……”
就在銀行職員猶豫的時候,劫匪一梭子彈殺了人質,又隨手拎起另一個:“出來!”
銀行職員不敢再猶豫,哆嗦著來到了前面。
劫匪用槍指著地上的人,“所有人到我面前跪下!所有人!”
人們不敢怠慢,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於是迅速的圍過來跪在劫匪面前,其中夾雜著女人的抽泣聲。陸澤趁機來到李悠的旁邊,看著李悠剋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