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悶的像要爆炸,心劇烈的絞痛,思想混亂,不能自己。為什麼看到清凌的慘狀會如此的心疼?這一刻他甚至希望被捆綁的是自己。他覺得自己要哭出來了,他拼命地熬住,繃緊了麵皮,跟孩子似的把嗚咽硬嚥下去。
“清凌!”天雨不顧形象的撲了上來,抱住了他。抱得好緊,清凌連氣幾乎都喘不過來了。天雨的臉緊帖著他,胸脯沉重的起伏著,嘴唇也有些顫抖。
張清凌微微聳動肩膀,一陣劇烈的疼痛由後庭透過全身,臉不由得抽動了一下,他連忙故作輕鬆的笑笑:“沒事的,天雨。我剛才可是沒花錢就看了一場好戲呢!看來愛沙的娛樂福利也很豐厚啊!”
很多時候當很多麻煩撲面而來的時候,張清凌總是習慣性的保持著笑。這樣確實很好,無論處於怎樣的惡劣環境,至少還留有一個快樂的表相。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嬉皮笑臉的”天雨眼一橫,卻三分怒來七分心疼。
“天雨,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清凌在天雨的耳邊低語。
宋天雨聞言慌忙地離開了他。又用冰涼顫抖的手拿起了窗臺上的手術刀割斷了皮繩。
清凌終於從蜘蛛般的束縛中解脫了出來。
宋天雨把自己的外衣脫掉,為張清凌穿上。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宋天雨懊悔的搖著頭,“我早該料到他們會很快對你下手的。卻在你洗澡的時候去急診室拿藥。”
天雨,你為什麼會如此的在乎我?難道只因為我曾在走廊裡自不量力的救過你??
“天雨,比起我來。這個人妖更倒黴”清凌朝仍昏厥著的吳蕭努了努嘴“第一次遇到我,他是被朱永寧打暈的。第二次遇到我,他又被人打暈了。”
宋天雨這才注意到躺在牆角的吳蕭,但萬沒想道他竟然會被人襲擊。
“奇怪,吳蕭在一樓的地位可是很高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打他?”天雨若有所思。
“剛才一下子就停電了我也沒看清。”
這句話說得是那麼自然、那麼自動,以至於不需要採取任何積極的對抗性思想活動。他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但就是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那如墮天使般的男子。
“清凌,趁吳蕭沒醒我們快點兒走吧!”天雨扶起了他。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