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光一驚，瞪著他，掙扎起來。
他又問，“行不行”，帶著惡劣的笑意。
遙光盯著他，接著似乎也冷靜了下來，不掙扎了，搖頭。
他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已經緊貼在對方的臀部了。
遙光身子緊繃了，擰著眉盯著他。
錢生坤反而笑了下：“你以為我要上你？”見遙光沒有反應，他繼續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我之前說了不是那麼回事。”接著手貼著側面劃過，撫向前面，手掌已經半握著遙光柔軟的那團了。
他笑道：“幫你一下？”
遙光這回是瞪他了，難以置信的怒目而視。
他覺得再這樣鬧下去真的會不太合適，張弛有度更好些。
但他就是放不下手。笑著盯著遙光的臉，手底非要在那東西上再摩擦兩下。
他看著遙光，覺得遙光真是要氣炸了，連臉好像都有些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氣的還是羞的。
他笑的更高興了，覺得挺好玩。
不過想了想，還是把手拿了出來，然後鬆了遙光。
他忘了遙光遇到這種事每次都是要報復的，這回遙光報復的更狠，臉上一拳，肚子上一拳，然後揪著他的領子把他狠狠撞牆上，臉上再一拳。
有點疼，而他還在笑。
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病。
但他看到遙光為他這樣子，他就高興。
生氣總比沒反應好。沒反應會叫他心裡就悶得慌，就不爽快。他不爽快甚至會連遙光都想打。
他打起人來就沒腦子，只顧著打。他知道遙光打不過他。
他寧願忍一忍。如果手實在安分不下來，他寧願去在遙光身上摸來摸去。
他覺得這樣比打遙光好。
而這會兒遙光狠狠的瞪著他，他還笑，撫上對方臉說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想再親一下？
遙光再給他一拳。
他就勾著遙光脖子再在遙光嘴上親一下。
然後笑著說：“我不打你。”
遙光把他按在牆上盯了他半晌，把他扔一邊，出了廚房。
他靠著牆，揉揉肚子揉揉臉，緩了一會兒，也出去了。
遙光坐在餐桌旁，微皺著眉看著他，一旁的椅子拉開著，像在等他過來。
他坐了過去。遙光就把寫著字的本子擱到他跟前：
“回去，我對你沒感覺，你再怎麼做都一樣。”
錢生坤笑了下，果斷倆字：不走。
遙光畫了問號。
他回答：“我不想走。”
遙光就又把“我對你沒感覺”下劃了線。
錢生坤笑道說：“我樂意。”
“那你還這樣沒完沒了？”
“我想讓你和我在一塊兒。”
“但你說你樂意。”
“對。”
遙光再次在“我對你沒感覺”下劃了線，寫：“你說你樂意如此，那就不應纏著我非要得到個滿意結果。”
遙光寫完，盯著他。
錢生坤還在笑，卻只是扯了下唇角。
然後說：“我想要個滿意結果。”
他不樂意。
他的樂意是建立在滿意結果上。
這是場投資，賺了賠了都是自己的事。
每個人投資時都主動樂意，但沒人樂意看到自己賠個精光。
他在想盡可能的扭轉這個局勢。
但不是他投資家。
他只是個賭徒。
在達到滿意的結果前，他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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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二十…4
遙光還是把那句話低下劃了遍。
錢生坤說：“那就讓你有感覺。”
遙光皺著眉：
“你那是性騷擾。”
“那我不騷擾了。”
遙光搖頭。
“那你什麼意思。”錢生坤皺起眉了。
遙光看了他一會兒，平靜了很多，不疾不徐寫道：
“我想讓你放棄。”
錢生坤笑了下，嘲諷，又有些辛酸：
“我要不放呢。”
“我會報警告你性騷擾。”
錢生坤不由勾了唇角：“你真這麼說？”
遙光點頭。
“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