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果然是為了這個來的……”玄穆一掌按住薛景涵越靠越近的胸口,低聲嘟囔道。他擄了擄頭髮,抬眼看向薛景涵,似笑似嗔:“怎麼,你還要來興師問罪啊。”
薛景涵不滿地湊上去咬了咬玄穆微微凍紅的小鼻尖,權當懲罰:“我沒有興師,但我確實是來問罪的。就算明日我們不能一同出門,但六殿下你也不需要瞞我至此吧。在打什麼壞主意呢,跟我說說,恩?”
玄穆彆扭地轉了轉身子。
薛景涵立刻按住他,在他耳邊輕輕吐氣威脅:“再動,我那兒可就要不聽話了哦。”
玄穆瞪了瞪他:“給我忍著!”然而下一刻便撞上薛景涵那簾溫潤如玉的眼,只得輕嘆一聲,無奈地湊上前去,用力地親吻他。
作戰成功!薛景涵心頭大喜,立馬反應極快地按住玄穆的後腦勺,萬分熱情地回吻了過去。
唔……味道真好。
等到二人皆氣喘吁吁的時候,玄穆倒在薛景涵懷裡,一邊玩兒他的頭髮,一邊玩笑道:“你家丫頭可真忠心吶,告訴你踏雪節的事兒,還得我剛又被你給陰了一次。”
“說陰那麼難聽……”薛景涵皺眉,“你剛剛不也親得很舒服嗎?恩?”他懲罰地咬了咬玄穆嫩粉色的小耳垂,然後一把握住他的手,將自己的長髮繞在他的指尖,一圈又一圈。
玄穆難得沒有拒絕他這麼無聊幼稚的行為,反而往後一仰,舒服地享受起來。
“小穆,”薛景涵繞好了食指和中指,正在繞無名指的時候,忽然開口,“你明天要去哪裡?”
“要你管。”玄穆連眼皮兒都沒抬一下,聲音懶得很,卻很精明,“你剛才是不是想把我給伺候舒服了,然後趁著我神思恍惚,來套我的話?” t
一看玄穆沒有上當,薛景涵便嘿嘿笑著,撒嬌似地對著玄穆的脖頸又是舔又是啃又是咬的,但就是不願死心:“小穆告訴我嘛,到底是什麼地方那麼神秘?還是說……小穆要跟什麼人一起去,不能讓我知道?”
玄穆被薛景涵一口一個嬌滴滴的“小穆”給弄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他寒氣直冒地抖了抖身子,手指微微一偏,便不費吹灰之力地,一把將薛景涵的腦袋給扯了過來。
“啊!”薛景涵給疼得輕輕叫喚了聲,心頭鬱悶──他可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啊……
玄穆很滿意地笑笑,心情大好。他伸手戳戳薛景涵那張鬱郁不滿的臉,眼珠一轉,張口便調戲道:“怎麼,昨夜的醋溜茄子,你還沒能嚥下去啊。”
“……”薛景涵眼睛一眯,嗓音裡帶著明顯的情慾氣息,“小穆,你這是在玩兒火。”
“是嗎?那就玩玩吧。”玄穆將眉一揚,二話沒說,伸手便握住了薛景涵漸漸抬頭的慾望,並且極富技巧地摩挲起來。
薛景涵訝異片刻,但細細一想,卻很快就明白了玄穆的那點小心思。他不免好笑,將懷中人扣得更緊:“你這算是補償我,還是賄賂我啊?”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聽見薛景涵竟然這樣說,玄穆立馬將手上的動作重重一緊,輕哼了聲,“我這是在賞賜你!”
“……”
至此,薛景涵對玄穆這既彆扭還死要面子的的性子,真是徹徹底底地服了。
等到薛景涵終於釋放,玄穆愣愣看著自己佈滿濁液的掌心,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薛景涵揉揉他的頭髮,貼過來親他,委屈道:“覺得噁心?”
玄穆搖了搖頭。畢竟他二人連更進一步的事情都已經做過那麼多遍了,若是現在還嫌這東西髒,那也未免顯得太過矯情。只是……哎,玄穆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嘆了口氣。他拿起一旁的錦帕揩了揩,然後忿忿不平地轉過頭看向薛景涵,怒道:“誒我說,你的自制力是不是也太好了點兒啊!?一場下來居然都可以不出聲兒的!連氣息都沒變,這也太詭異了吧!”
薛景涵聽得一愣,隨即緊緊抱住了玄穆,一邊四處蹭腦袋一邊八面吃豆腐,咯咯直笑道:“哈哈!小穆你真是太可愛了!竟然會為輸給我這種事情而感到懊惱嗎?”
玄穆氣得胡亂將指尖上的頭髮全部扯散丟開,罵道:“薛景涵你個淫徒!這並非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好不好!?你笑得那麼得意是要做什麼!”
“恩……本來是不怎麼值得驕傲的,但是因為小穆誇了我,所以就值得了。”薛景涵說得理所當然,順帶又偷了幾個吻去。
玄穆黑著一張臉澄清:“我哪裡有誇你了……”說完他便撐住扶手想要站起來,然而薛景涵卻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