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跟你拼命!”
韓昭擦掉臉上的口水,猛地把駱丘白壓在沙發上,鼻尖幾乎貼到了他的臉上。
駱丘白的腿一用力扯到了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芙蓉勾,聲音果然很好聽,不愧是名器。”韓昭的呼吸噴在駱丘白臉上,死死壓使勁掙扎的駱丘白,手指摸他的喉結,“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我也好好地追求過你,甚至幾次三番看到你跟祁灃膩歪我也忍著,只要你肯跟我走,我也懶得對付祁家,可誰想到我竟然輸給了一個鎖鑰之契。”
他的話讓駱丘白的瞳孔驟然一縮,韓昭怎麼會知道芙蓉勾和鎖鑰之器!?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還不明白嗎?我也有祁家那該死的怪病,必須要找個爐鼎,可你為什麼偏偏是芙蓉勾!”
不是名器就不會形成鎖鑰之器,駱丘白也就不會對祁灃那麼死心塌地!
“丘白,只有你能救我了,你說我會放棄你嗎?”他輕聲呢喃,冰涼的手指扼著駱丘白的脖子,嘴唇幾乎就要貼到了他的臉上。
駱丘白全身都像是乍起了倒刺,身體對肉鑰以外的排斥彷彿與生俱來,每根神經都豎起了防備,面板因為韓昭的靠近抗拒的立起一層雞皮疙瘩。原來這才是韓昭對他糾纏不清的原因,也是他一定要把自己綁來的目的。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算沒有鎖鑰之契,他愛的也還是祁灃!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韓昭低下頭就要吻他的嘴唇,駱丘白也不知道從哪裡湧來的力氣,在韓昭湊上來的一剎那,猛地避開一口咬住他的頸動脈,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一口下去立即一嘴血腥。
韓昭的血一下子流了出來,駱丘白的牙齒縫裡都是血,狠狠地吐了幾口,面色前所未有的冰冷,“我說了,你讓我很噁心,滾遠一點。”
韓昭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寒冷,臉上閃過怒火,他可以跟祁灃又摟又抱,卻對自己避如蛇蠍,這種滋味……
他沒有把他完全綁住,更沒有堵上他的嘴,就是不願意讓駱丘白吃苦頭,可是他偏偏要跟自己對著幹,“駱丘白,我不想傷害你,可你別逼我對你來硬的!”
駱丘白也毫不退縮,“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鎖鑰之契,強迫根本達不到你的目的。我弄不死你,可有的是辦法弄死我自己,到時候你前功盡棄,有本事你就試試!”
一句話讓韓昭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因為駱丘白穩準狠的刺到了他的痛處。
只要鎖鑰之契一天還在,駱丘白的身體和心就永遠不會接受他,宿主與爐鼎無法相容,他照樣是死路一條。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來人啊!”
一聲令下,門口湧進來幾個壯漢,韓昭一指跌在沙發上不能動彈的駱丘白說,“把他給我綁了,扔到他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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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祁老爺子被一下子掀倒在地,身上綁住的繩子讓他無法動彈,劇烈的咳嗽幾聲,他蜷縮著身子,頭髮凌亂,彷彿已經只進氣不出氣了。
地面上溼陰陰的,姣好的綢緞唐裝早就髒汙的不成樣子,“你們這些畜生……咳……還有韓昭那個野種,不得……好死!”
“媽的,這老東西嘴巴真是欠收拾,我一看他這副頤指氣使的德行就一肚子火!”說著幾拳頭又掄了下來,旁邊傳來鬨堂譏笑。
“人家可是祁家人呢,用錢也能砸死你們。”
“那我得多打幾下,省得他不給我扔人民幣,不不,是美金,哈哈哈哈……”
一圈人哈哈大笑,接著又是拳打腳踢,老爺子已經發不出一個聲,這時有人一巴掌抽到打人那幾個的腦袋上,“媽的!沒聽見老闆說這老頭子不能死嗎?你們要是弄死他,到時候連累大家一分錢都拿不到,全跟著你去喝西北風啊!”
一聽錢這個字,果然這幫人老實了一點,他們可都是被僱來的,江湖上專門幹這種殺人越貨的買賣,雖然這一次的老闆神神秘秘,但這一票要是成功了,可是能拿到上千萬呢,誰不眼紅?
正當一幫人笑著吆喝的時候,房門突然“砰”一聲開啟了,幾個人帶著一個矇眼睛的昏迷男人進來,把他往地下一扔說,“這一個比那一個還矜貴,你們好好看仔細了,絕對不能讓他跑了,要是他跑了或者沒了命,咱們全都白乾!”
一眾人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全都應下,幾個人湊上來還覺得他細皮嫩肉的,剛奸笑著要上來摸上一摸,準備拿他練練手,打上幾拳頭,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