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的表情中,車頭一轉陡然駛上了高架橋,奔去了跟家裡完全相反的方向。
到了賓館門口,駱丘白剛帶上墨鏡和圍巾就被祁灃拉著下了車,這裡是個私人的會所,顧客的身份保密,可是大晚上兩個男人來開房,而且還選在緋聞鬧得滿天飛的時候,實在是件讓人膽戰心驚的事情。
站在電梯裡,祁灃離駱丘白十萬八千里遠,筆直的站在角落,抄著口袋目不斜視,就當不認識駱丘白這個人。
只要駱丘白一靠近,他就會瞪一眼,駱丘白被他囧死了,都不知道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半夜三更,電梯裡站著兩個戴墨鏡蒙面的男人,一個穿黑一個穿白,跟黑白無常似的,一個角站一個,那畫面別提多古怪了。
這時候電梯門開啟,一個外國旅行團的人湧了進來,瞬間把電梯填滿,駱丘白找到機會湊到祁灃面前,得意的衝他挑了挑眉,接著一臉正經的看著電梯裡的廣告,一隻手卻發壞的摸上了祁灃胸口的凸起。
祁灃的呼吸當即就重了,趁人不注意猛地拍掉駱丘白的手,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別動手動腳,站好!”
駱丘白貼到他耳邊,低聲笑著說,“祁老闆不是要跟我開放嗎,怎麼連點前戲都沒有?”
祁灃的喉結快速滾動,身體已經退無可退被駱丘白逼到了角落,額頭一滴汗珠滾落,滑進深色的襯衫裡,額角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老實站好,否則晚上倒黴的人是你。”
駱丘白不搭理他,手上繼續撩撥著,笑著看男人臉上難耐的表情。
其實從比賽時知道祁灃回來了他就想做這件事情了。祁灃對他的好他都看在眼裡,他想要用自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