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煦,你找死是嗎?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好事都告訴章老太爺?”
“哎哎,別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章煦急了,扯了扯花襯衫領子說,“你看,你物件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怎麼想的?她每天都幫你做家務、還對你百依百順,這種女人在這年頭比處=女還難得了,你還覺得她對你冷淡,說明你的行為讓她心灰意冷,你要是再不給她點明確表示,人家沒準過幾天就跟別人跑了。”
最後一句刺激到了祁灃,讓他來不及顧忌“女人”這個詞,緊緊皺著眉頭,口氣暴躁的說,“問題是我們都上床了,他還想我怎麼表示?”
難道駱丘白覺得他是個哪怕心裡不喜歡也能上床亂搞的人?
章煦翻白眼,“我一星期跟好幾個人上床,這能一樣嗎?”
“我覺得你倆最大的問題是溝通不良,你這張嘴巴要是啥時候跟我一樣出口成章,保證哄得小姑娘一個楞一個楞的。”
祁灃蹙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瞥了章煦一眼。
“我告訴你,媳婦兒吧,其實都吃霸王硬上弓那一套,你要是覺得實在無法溝通,就直接把人按在牆上使勁親,親了不管用就直接扔床上使勁做,只要你的傢伙硬的起來,你媳婦兒就算是個男人也得化成水。”
“……”祁灃不說話。
章煦說得上了勁頭,招手又叫來一瓶威士忌,灌了幾口說,“你瞪我也沒用,是兄弟才跟你分享絕招,你接下來只要按我說的做,就算再多男人來騷擾你媳婦兒,她也會對你死心塌地。”
說著他叫來服務生,要來紙和筆,在上面龍飛鳳舞,洋洋灑灑寫了兩頁,仗義的塞進祁灃手裡,做了個不用客氣的表情。
祁灃冷哼一聲,嫌棄的把拍了拍袖子,口氣不屑的說了句“多事”,不過卻沒有把那張紙扔掉。
駱丘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深夜十一點。
劇組一群人非常投緣,再加上葉承又是個好熱鬧的主,大家一起喝酒,一切打牌,還鬧哄哄的玩真心話大冒險,折騰的他被灌了好幾杯酒。
推開家門的時候,屋裡一片漆黑黑,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他很詫異祁灃那個作息無比規律的傢伙,這個時間竟然沒有在家。
“張嬸?張嬸你還在嗎?”
駱丘白扯開襯衫領口,在玄關換了拖鞋往裡走。
平時只要自己和祁灃都不在家的時候,張嬸就會留下來看家,這會兒祁灃沒回來,她人去哪裡了?
駱丘白一邊換著名字,一邊抹黑在牆上找電源開關。
在玄關處一轉,他突然瞥到屋子中間坐著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根菸,橘色的火星燃燒著,明明滅滅的還在跳動。
駱丘白嚇了一跳,“……祁灃?你回來了怎麼不開燈。”
他的話音剛落,腳邊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撲了過來,他還沒等到反應過來,那團毛茸茸的東西突然在腳邊發出“喵~~喵~~”的叫聲。
這時他終於找到了開關,按亮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隻白色毛絨球一樣的小貓。
小傢伙軟綿綿的在他腳面上蹭來蹭去,粉紅的鼻尖翹著,對他十分的親熱。
“這是……?”駱丘白驚訝了,彎腰把小傢伙抱起來,一抬頭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祁灃。
他按滅菸頭,抄著口袋走過來,高大結實的身上穿著黑色的襯衫,領口敞開一半,露出裡面一片古銅色的精壯面板,一雙深邃的墨色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駱丘白,英俊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的惑人。
駱丘白一時沒反應過來,喉嚨有點發幹,他承認自己實在是個俗人,受不了美j□j惑,特別這個人還是祁灃。
圓滾滾的小白貓在他懷裡打了滾,駱丘白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你大晚上的,怎麼還不睡?”
“等你。”
祁灃言簡意賅的說了兩個字,駱丘白一時頭皮發麻。
他覺得這件事不太妙,之前他不回家可是沒有給祁灃說,後來打電話八成又惹了這個脾氣古怪的男人一肚子火,雖然自己是故意讓他吃癟,不願意慣著他那副臭脾氣,但是不代表能抵抗的住祁灃的打擊報復。
他抓了抓頭髮,笑著說,“你等我幹什麼?就為了給我看這個小貓嗎?”
“哦,對了,我看著小傢伙好眼熟,怎麼有點像之前我拍廣告見到的那隻?”
祁灃“嗯”了一下,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
“嗯”是什麼意思?金主大人你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