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手機,也不想亂浪費錢。
單哲對單曉依舊錶現了兄長應有的風度,除了陸嘉魚在場的時候,彼此陰陽怪氣。
陸嘉魚看不慣單哲也沒辦法,謝思明上次行動欠了單哲好大一個人情,單哲不要老同學還別的,就要他幫自己查一個經濟案。
謝思明問他自己為什麼不查,單哲說我查太麻煩了,你查比較方便,反正到時候要行動也要從你們這裡調人手。
南區警局烏雲盤底,氣氛詭譎。
謝思明越查才越覺得單哲陰險,這個案子和單哲說起來還有一分關係,單哲未婚妻家的親戚搞花木,一棵樹一百多萬,市建規劃到處種,這還是輕的,搞花木不說橋樑鐵路還來了一腳,這得多貪心,可惜都快一家人了,單哲又不是有病,自然不會自己去查。
謝思明被單哲拖下水很不甘心,乾脆天天讓單曉和陸嘉魚跑,兩頭調資料。
人家嫌煩了,單曉和陸嘉魚還得蹲在人家辦公室外喝風。
陸嘉魚和單曉說:“我小時候有次去爬山,那山上風也大,我順著繩索往上爬一不留神望腳下,哎呦,那給我嚇得,我差點滾下去。”
陸嘉魚嘆氣說:“小膽,當時真是上不能上,下不想下啊。”
單曉抿唇看著陸嘉魚,陸嘉魚忽然笑笑伸出手攤開:“讓我給你勇氣!前方荊棘坎坷我們堅持下去!”
單曉很瀟灑拍掌和他握住手:“讓我給你力量!為了勝利的果實我們不能放棄!”
兩人一頓窮酸堅定意志,豪情不減的繼續耗在辦公室外。
☆、27
陸嘉魚和單曉終於耗出了有用資訊,回到局裡立馬發散,警員們一通討亂,一棵樹一百多萬,成本還不到十分之一,說出去是什麼熱帶名貴品種,其實就是幾顆大椰子樹,兩個人一邊討論,這樹上結的不是椰子是金子吧。
有警員大怒拍桌子說:“什麼狗屁金子,結的是jing子也不能這麼貴吧!”
我靠,太重口!辦公室裡頓時震住,單曉臉紅扭過頭,陸嘉魚很淡定貼心伸手捂他耳朵。
謝大隊長俊眉一挑一巴掌呼扇上去:“兔崽子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膽肥了是不是啊,兩天不治又皮癢,到時候把你結樹上!”
小警員頓時蜂擁而上狂揍口出狂言者。
謝思明教訓歸教訓,心裡卻在想,這裡面實在太有貓膩,這樹上又不是真能結‘兒子’。
被金子和‘兒子’雷了一上午,單曉和陸嘉魚頭大奔出警局,單曉有些心事,陸嘉魚自然看得出來,他很關心很一本正經安慰:“小膽,你放心啦,就算這案子會牽連你哥也不會有什麼事的。”陸嘉魚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真有些希望單哲出點麻煩,只要再沒機會使招。
單曉說:“我就覺得有些複雜麻煩。”
陸嘉魚膩過去笑著:“走一步算一步嘛。”
單曉點點頭,兩個人剛出了警局,一頭大卷發的美麗女子忽然跑過來抱著單曉:“想死我了!”
陸嘉魚眉心直跳:“婚姻介紹所過兩條馬路,這位女士你不能大馬路上拽人吧。”
單曉先是一愣,忽然笑得溫柔燦爛:“大姐你回國怎麼也沒提前說?”
陸嘉魚也一怔:“大姐。”
單純看著陸嘉魚笑笑瞄上瞄下:“小警察,你叫我大姐還叫得挺快挺親的麼。”
陸嘉魚和單曉並排而坐。
單純大姐慢慢踱步,步伐沉穩,美豔而又氣勢著,大姐揹著手平靜說:“我們常說的愛情,就我理解可以說是動名詞,一般解釋為一種化學反應,只要腦海裡裡產生足夠多的多巴胺,愛情自然產生。”
單純繼續踱步又繞到陸嘉魚面前:“當然在緊張恐懼的情況下也會有這種反應,同時受我們自身理智控制,這個不用多說。”
單純在兩人面前停住腳步捶拳神情嚴肅:“這種化學物質不會一直分泌,隨著大腦新陳代謝,最長四年也許更快,一切歸於平靜。”
單曉很認真去理解:“我不是很明白。”
陸嘉魚沉吟一會,摟著單曉的肩:“你大姐的意思是,我們就是一時頭腦發熱。”
單曉“哦”了一句,慢慢去回味,單純嚴肅盯著陸嘉魚:“你在誤導我弟弟的思維。”
陸嘉魚很冤枉:“大姐,我是在替單曉理清思路,是你說得太繞好不好,外國人那套咱能信麼,我們都是本土大老爺們,不喝國外的水,看不到國外的月亮!”
單純往後退兩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