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現在我們真像一家人了,平時偶爾還會和子言一起到他父母家吃頓飯,聊聊近期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溫馨。
和子言這麼一鬧,反而是比以前更加親密了。“臥病”在床期間,Yore和小洛還來看望過我,看我滿身淤青,雖然不明原因也知道我是被“教訓”了,但見我還發揮著仍xing的本質,就說我有受n。u。e傾向,然後嫌他們吵的子言直接把他們轟了出去。
Rex不久就帶著張昀回來了。到之前我和子言還收到了一個特大的包裹——子言在北京買的捷安特腳踏車。當我開門時看到送貨員那張糾結的臉以及他身後黑青色的嶄新腳踏車,差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事後Rex還說,“難道你要我騎回來?我日!坐火車都要十幾個小時,騎回來我們差不多也要到墳堆裡去了。”
我對這人妖真的無語了。她就不能放在她那四合院裡麼?她就不能把那車當成在北京的代步工具麼?她腦子是卡屎了,還是真的只有個位數的智商啊?
不過寄都寄了,子言為此也暫時不打算買汽車了。天天早上,我就坐在腳踏車後座上,竹子跟在後面跑,然後我們一起到郊區散心。子言總是喜歡煽情的說,“這樣不快不慢的速度,可以讓我們好好看路邊的風景。”
每次聽他這樣說,我就環住他的腰,用臉頰貼著他的背更瓊瑤的說,“可你就是我的風景啊!”
之後,很顯然,他骨頭都輕了,搖搖晃晃的,嚇得我特別想跳車。時間長了,我也慢慢習慣了他的得瑟,以至於因為這習慣,這次終於是發生了意外,他重心不穩連人帶車的和我一起摔進了郊外下坡的花圃裡。
習慣什麼的,真不是一件好事。幸好這是草坪,不然我估計也要摔殘了。至於竹子,這傢伙真不是一條好狗,見我們摔了,早就掙脫了繩子自個兒跑到草坪上去哈皮了。
雖然沒摔成重傷,腿還是被腳踏車壓了一下,真疼。我挪出了自己飽受摧殘的右腿,剛想罵人,突然一個黑影壓了過來,抱著我順著斜坡一路下滾。青色的草坪和碧藍的天空在我眼前接踵變幻,等到終於滾完了,我仰躺在草叢裡,只覺得無數透明的小點在眼前閃爍不斷。
他肯定是故意的。我一緩過神來,這想法就在腦海中紮根了。
“死豬,給我起來,重死了!”我看著伏在我身上偷笑的他,頓時沒話說。
“不高興起來。”他酷酷的甩下一句話,伸手撫上我的額頭,五指插進了我的頭髮裡,曖昧的看著我,緩緩靠了過來……
我看著他的臉逼近,望著他那深邃的眸子,心裡出奇的癢癢。他老大的,想親不能快點麼?
用手抵住了他的胸口,在他詫異之際,我一個挺身,乾淨利落的把他壓在身下,低頭就吻了上去,把他弄得狼狽到喘不過氣來。
其實我也是實力派啊,這叫深藏不露。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強悍了?我怎麼都不知道?”他舔著嘴唇仰面朝天注視著我,那笑容真夠玩味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我翻身躺在他邊上,頭枕著他的胸膛望著天空,出奇的安靜。
“可我怎麼覺得你從裡到外都被我看透了呢?”他笑著把手搭在我脖子上,撥出的氣息拂動著我的頭髮。
春天快到了。遠處的樹木枝椏上已經覆了一層茸茸的嫩綠色,像是披了一件單薄的綠色毛衣。風拂過身側,陽光溫柔的照在我們身上,這樣的愜意讓我輕輕的哼起了兒時的歌曲。
“就這樣下去吧。”我含糊的說著。
有些倦了。竹子已經回來了,貼著我的手坐著,吐著舌頭望向遙遠的地方。我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是子言把我推醒的。睜開眼時,天空已落入一片昏囧囧的柔光裡,太陽消失在遠處金屬大廈的背後,餘留一片燦爛的雲彩。再過不久,夜將撒下大網籠罩這個城市。
“你看,我發現了什麼?”子言舉著手中一棵半透明的球狀植物遞到我面前。
“蒲公英啊!你這種白痴不會沒見過這東西吧?”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又忍不住去忽略這人臉上孩子氣的笑容。
“怎麼可能沒見過!喂,你幹嘛——”
我好笑的看著那些白色的小降落傘在他臉上飛舞著,看他氣惱的用目光指責我玩笑的吹氣,然後替他拿走了他頭髮上粘著的一頂小降落傘。
那些白色的小絨毛飛舞著,慢慢墜落到草叢裡——這樣的畫面,突然讓我有些傷感。
小時候總是喜歡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