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廚運出來的垃圾,完美的做了掩飾。而我,就在那個倉庫裡,在那個黑漆漆的小空間裡,漆黑,骯髒,惡臭,充滿了過去所有壯麗疼痛的逼仄空間。
此刻,我正靠在那面骯髒的牆上,牆上長滿了潮溼柔軟的青苔。我的眼前只有黑暗,大腦一片空白,手指觸及的都是粘糊糊的東西,但面對他時我已經沒有空暇去想青苔裡面是否藏著噁心的生物了。
當恐懼來臨的時候,我們會嚇得把最原本的都忘記,什麼潔癖,什麼xing格,全都不存在了。
“小瑛,這種相見的方式很特別不是麼?”面前的他壓低了聲音乾笑著,說出了讓我害怕的話。
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卻被嚇了一跳。他和我湊得很近,扇動的睫毛拂過我的臉頰,他弓著背,一對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那雙吸盤似的眼睛讓我害怕。
“怎麼不說話了?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呢!也真是奇特,我們就離得那麼近,可是直到今天才碰到一起。”他亮亮的目光里加著扭曲的狂喜,穿透我的眼睛,和過去某日的那個恐怖的笑容重合,鈍重的紮緊我心裡,不斷的震顫,巨大的嗡嗡聲鼓譟著我的耳膜。
並不是我不想說話,只是我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甚至,我一點都不清楚我的靈魂是否在那不停顫慄的身體裡。我想告訴他,我曾看見過對面街上他的背影,然後我安慰自己看錯了。因為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他,永遠不想。
“小瑛,你想過我沒?”他伸出手曖昧的附上我的臉頰,嘴唇貼到我劉海上,乾燥的唇碰著我的面板,癢癢的,把過去那個昏暗陳舊的夢境重新拉到我的眼前。
那個吻在下移,輕啄著我的臉頰,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接著,他那淡淡煙味的舌頭滑進了我的嘴裡……
“放開。”我撇開臉躲過那個吻,甩開他伸進我衣服裡的手,那指尖有薄繭的觸感很久以前曾一度讓我忘記自己。
“怎麼?真的不喜歡了?”他輕輕的笑著,一隻手把玩著我耳側的頭髮,那樣扭曲的興奮乍現在他的眼裡,更加囧露,好像我只是一個被他任意把玩的玩偶。在他的眼裡,我看見了兩簇舔著舌頭的火苗。他說,“你在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