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腿傷,和那段混亂迷惘的時光。
他還有印象,顧堯在五一兩日的翻譯行程中,一站久,走的路多了,左腿便會微微的發抖。少年在餐桌底下不停的抖腿,用拳頭敲腿的舉動,他仍然清楚的記得。
蕭玖注視著身前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少年,扣在顧堯胯間的手收緊,左手捧著顧堯的臉,將之抬起。
他微微皺眉,似笑非笑,模樣認真而又性感,性感的要命。
磁性的嗓音在顧堯的耳畔響起,一字一句的烙在他的心裡:“這世上,除了我本人,膽敢碰過我脖子的只有三個。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你知道,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最後一個,就是你顧堯。聽好了,我允許你吻我的脖頸,只允許你一個人。”
這一番話,既像是誓約,又像是恩賜,聽著有點無厘頭,卻又宛若另一種形式上的告白。顧堯內心深處想,他本應該是要發笑的,但此時此刻,他卻沒有。
他從善如流的吻上了蕭玖的側頸,一路輾轉至突起的喉結,在上下滑動的喉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小口,滿意的舔著留下的淺淡的牙印,嘴角噙著愉悅的笑,望進蕭玖的眼裡:“味道不錯。我們換個地方繼續吧。”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