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和床單都是水。白筠氣惱的換了一床新被子,過程中,洛楚航一直處於昏睡狀態,那副嬌憨幸福的睡相讓白筠看了特想把他扔到地上算了。
他媽的。老子為什麼要伺候他?
白筠越想越生氣。
第二天早上洛楚航終於退燒了,家庭醫生檢查後說他身子很虛,要將養一段時間。白筠不想他再分自己的床,又不能讓病號睡地上,就讓他去隔壁客房睡。洛楚航連連搖頭,說他不想跟主人分開,他繼續睡墊子就可以了。
白筠咆哮:“早點把病養好了好伺候老子!不然養你有個屁用?你他孃的再生一次病試試看?再有下次你就滾蛋!老子可不想伺候一隻又老有殘的病號狗。”
洛楚航像聽到福音一樣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感動得身體瑟瑟發抖。
“主人……您的意思是……”主人還要他,還要他的。他可以這麼認為嗎?
白筠受不了的踢開洛楚航,“滾去睡覺!”
洛楚航被踹翻在地,懷裡抱著的毯子和狗盆散落到地上,他連忙撿起來,緊抱著它們,兩步一回頭,依依不捨的離開白筠的房間。
半夜,白筠隱約聽到了一陣陣擾人的夢囈,越想越不對勁,煩躁的坐起來,順著聲音看過去,見到床下躺了個人。對方蜷在小毯子上,睡得正香。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蹬腿兒又哼唧,像只做了惡夢的小狗。
媽的……這個狡猾的,陰魂不散的老男人……
他總是樂此不疲的,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博取自己的同情,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想讓自己越來越變態,越來越陷落,繼續陪他玩那種無趣的S…M遊戲,不能自拔。
我會讓你得逞嗎?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不會的。
白筠皺眉盯著洛楚航,視線一寸寸的掃過他幹扁的身體,最後停留在屁股的凹縫處。他眯了眯眼,突然跳下床,猛地把睡夢中的洛楚航從地上拎了起來,洛楚航睡眼惺忪,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被對方狠狠的丟到床上。
白筠順手扒掉對方寬鬆的睡褲,裡邊不著一物。
洛楚航揉了揉眼睛,“主人……?”
白筠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
他含住對方紅潤柔軟的唇瓣,讓對方再也發不出聲音。他一隻手抓住對方柔軟的家務事兒揉捏把玩,另一隻手伸到後邊的縫裡上下滑動,急切的想要弄明白那裡邊到底有什麼東西這麼吸引他,吸引他想掰開他那顆像熟透的桃子一樣的屁股,一個下賤男人的屁股有什麼可玩的?
他生氣,卻又止不住佔有對方的渴望。他真……想撕爛他!
白筠從床頭櫃裡拿出潤滑劑擠在洛楚航的那裡,草草拓寬了一下,迫不及待的頂了進去。緊緻溼滑的摩擦讓兩人同時發出了亢奮的低鳴,白筠俯身啃食吮吻著對方的嘴唇,溼滑的舌尖探入對方的口腔翻攪,吸食拉扯對方的笨拙的舌頭,柔軟溼熱的糾纏快速點燃了彼此體內最原始的慾望。
他的主人一句話也不說,黑暗中,他只能感受到主人灼熱的氣息和亢奮的粗喘。主人從沒這樣失控過,洛楚航有些不知所措,他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任由主人瘋狂的索求,他也在這難得一見的熾熱激情裡,隨著主人上天入地,欲|仙欲死。
主人的手指摳住他的臀部,指甲幾乎陷進他的肉裡,洩憤似的狠狠的掰開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兇蠻的挺…進衝撞。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欲罷不能的快感讓洛楚航幾乎昏厥。他翻著眼睛,用力咬住嘴唇,嘴角滲出了血珠,卻根本無法壓制全身病態的痙攣。
白筠伸出舌尖舔掉了那顆猩紅的血珠,隨後他又把舌頭伸進對方口中,讓對方跟他一起品嚐那股濃濃的血腥味。
白筠一個猛刺,如願的看到對方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縮,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整個人像被按了暫停般。那是洛楚航即將登頂的訊號,白筠最熟悉不過的表情。
這次白筠沒制止他,像機關槍一樣瘋狂的撞向洛楚航的身體,把洛楚航的呻…吟撞得支離破碎,完全聽不清個數。白筠一刻不停的將彼此送上了頂峰。洛楚航胯間那隻禁錮了太久的鳥兒終於被主人親手放飛,他揚起頭顱,細長的脖頸向上舒展,像只即將起飛的天鵝,他雙眼迷濛的望著主人,真摯深情。
結束了一場激烈的性…事,兩人都疲憊不堪,洛楚航昏昏沉沉的依偎在白筠懷裡,白筠太累了,懶得推開他,索性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睡了。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對方的腰上,彼此的身體像一幅太極圖,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完美的咬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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