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果然是宋玉,正伸手過來揪自己的領子。
林子楓不躲閃,怔怔的看著他。
宋玉將林子楓揪到自己懷裡,全然不顧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的目光。
然後讓林子楓意外的,宋玉低頭過來尋他的唇,林子楓在心裡說,去他的,無所謂了。堅定的迎上去,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下,吻得熱烈得如同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明豔凜冽。炙熱的不顧一切。
吻了一會,宋玉退將回來,看著林子楓傻笑,“這下得上新聞了吧。”
林子楓心神迷醉,“上就上吧。”又迎上去索吻。
宋玉笑,“你還挺大無畏。”
林子楓急急的堵上宋玉的嘴巴,讓他沒機會再廢話。
之後兩個人都不記得是怎麼從火車站折騰到家裡的,只記得這房子久違了,宋玉雖然不回來住,不時還是要讓人過來打理一下,林子楓一進屋子就啞了嗓子,一句話也說不出,宋玉拍拍他臉,“怎麼了?”
林子楓沒出息的把臉往宋玉懷裡蹭,眼淚一顆一顆滴下來。
宋玉出奇溫柔的捧著他的臉,給他吹乾眼淚,“傻小子一樣,整天哭什麼啊。”
“我樂意!”
林子楓甩開宋玉徑直進去找自己藏起來的玩意。
“還在啊。”
“看來你沒回來過。”
宋玉看著林子楓捧著那一盒子灌腸的傢什笑吟吟的樣只覺得可笑,“癢癢了?”
林子楓吐吐舌頭,“少不要臉,一把年紀了,扭到哪裡可不好了。”
宋玉上去勾住他問,“誰一把年紀?”
“你……”
林子楓還沒把這個字吐全乎了,就被宋玉撂倒,打橫抗到浴室,摁倒花灑下頭,也不管是不是還穿著衣服,扭開開關,淋了個徹底。
林子楓瞪眼睛,“不玩了,不玩了。”
說罷溼漉漉的往客廳走,拽著皮箱就要走。
宋玉沒出來,林子楓略等了等,宋玉還是沒出來。
嘆口氣,算了,自己走吧,還讓人家送麼。
開門就要往外走。
聽到浴室裡嗚嗚咽咽林子楓開門的手又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折回去,果然宋玉在地上飲泣。
“仔……”
林子楓見大玉兒一臉脆弱,心狠狠的痛了。過去摟起他,沒事了,我現在真沒事,上次不是也沒事麼。
宋玉緊緊摟著林子楓,楓仔仔幾乎透不過氣來,他幾乎要被大玉兒揉進身體裡去。這樣也好,自此就是一個人了,形影不離。
半響,林子楓聽見宋玉說,“結婚吧,仔。”
林子楓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即釋然,低低的道,“好。”
兩個人在浴室裡就那麼糾/纏著,到站不住了才稍微鬆動了擁著彼此的手臂以奇怪的姿勢半靠著浴缸的邊緣,就那麼抱著。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
兩個人在冰涼的瓷磚地面上抱著躺了一夜,林子楓覺得渾身都硌的生疼,醒來胳膊都麻木了,再看宋玉還沉沉的睡著,難得這個人也會這麼脆弱,這麼害怕。
因為怕失去自己麼。
林子楓自顧自的笑笑,走到臥室胡亂拿了條毯子給自己和宋玉蓋上,手指描摹起來大玉兒的輪廓。
這老頭子這兩年一定沒少吃苦,法令紋已經那麼深了。
貼過去還聞得淡淡的只屬於他的味道,久違了。就這樣死在這個人枕邊,林子楓也是心甘情願。
林子楓覺得有點餓了,起身去找吃的。
空空如也。
只得把宋玉搬起來,“餓了。”
宋玉壞笑一下,“過來我餵你。”
林子楓扭頭,“真餓了。”
“知道。”大玉兒起身拉著林子楓就往外走。
“去哪?”
“去法國。”
“神經病,去法國幹什麼?”
“吃早餐啊。你不是餓了。”
大玉兒電話適時響起接起來道,“哦,知道了,這就下去。”
林子楓一頭霧水,只能跟著下去。
秘書正等在樓下宋玉把林子楓塞進車裡自己也做進去,一關車門,“開車。”
林子楓就這麼被糊里糊塗的綁架到法國。
飛了十二個小時,到地方那邊還是白天,林子楓腳都軟了,兩個人一出安檢就看見胡楊舉著個大牌子在那等著。
一看見林子楓也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