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人家女孩子是挺不錯的,照片我見過,水靈靈的姑娘和你的確郎才女貌。”
“聽說家世也不錯,書香門第的,好像還有個舅舅還是叔叔的在個挺大的公司當總經理來著。”
“在一起多久了,該有小半年了吧?這些日子著實委屈那姑娘了,硬生生被男朋友從物件說成客戶。”
……
……
“林彥,”維持在嘴角的笑容隱匿,羽清的目光停留在林彥的眉間,“給一個理由吧。”
林彥扭過頭,牙關下意識咬緊。再開口,語氣就已經變得煩躁:“羽清,你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知道?”
羽清左手中食二指撐住臉頰,看著林彥因激動而逐漸變紅的臉,神色依舊平靜,並不準備答話。
“我們之間的問題,一直就有,你自己也清楚。說白了,從最開始就是我一個人在瞎忙活!
“這麼多年,平心而論我林彥沒有虧待過你,是吧?把你伺候得好好的,就我一人在那前前後後的忙活。你羽清就跟那太上皇似的,做什麼都得看你臉色。我給的好您老人家給句話就說還記不記得吧?
“我之前就跟那傻子似的,以為時間久了你自然而然就會有回應。那時候我他媽是真的傻啊,整個兒一傻逼!四年啊,就是塊石頭也該暖和了啊,你羽清如果不是玩兒我,那我還真想不出來個別的理由!
“老實說吧,我們之間的關係從開始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我就在你後頭跟著追著你跑,我以為自己追到了,結果你他媽不過就是把我當猴耍!
“已經過了這麼些年了,我委實也沒什麼欠你,獨這一件還是被你逼出來的。事到如今我沒什麼話好說的,咱倆分手吧!”
最後兩句話林彥幾乎是吼出來的。
羽清的雙手交握住放在腹前,指尖用力見到青白色。
分手吧。
有一個剎那,羽清覺得微微窒息。儘管這個結局在多日前就預料過,但終究想不到自己原來沒有想象中的鎮靜。
漫長的沉默之後他點了頭,只是未料到回答的時候,身體還是會微微顫抖:
“好。”
“我去收拾東西,”林彥按著額角,極力平復呼吸,“我覺得……我們最近最好還是別碰面。”
“你別走,”羽清靠在椅背上,他嘆氣,“這是你的地方——我走。”
拖著行李箱出門時,林彥還在陽臺抽菸,背對他,煙霧繚繞的。羽清回頭看了看客廳,看著這個曾經的家裡兩人一起選的傢俱和裝飾,心中靜如死水。
——多年以前在我不相信承諾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愛我。而當我終於肯把自己的後背對著你時,一切都變了。
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碰到了經常拿剩飯喂流浪貓的老胡。老胡見著羽清,很關切的問了一句:“這麼晚出門是要上哪兒去啊?”
羽清心情不好,但還是禮貌地笑著說:“臨時有事,上司讓我跟著一道出門。”
“挺遠的吧?”老胡瞅瞅羽清的行李,“要出去多少天啊?”
“啊,不知道,”羽清笑,揮揮手,說,“我走了啊!”
“嗯,讓老闆等久了不好,”老胡點頭,又交代一句,“路上小心啊,你們這些孩子出門在外的,不知道家裡爸媽心疼。”
“誒。”羽清答應,卻不知道為什麼鼻子突然發酸,於是只好笑得更開,連眼睛都眯起來。
匆匆離開小區,招了出租到程錦酒店,開了房間,在關上房門的瞬間終於脫力,沿著門板坐到地上,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喘息,緊貼住眼睛的掌心熱燙一片。
持續十數分鐘的嗚咽更像是野獸受傷之後的自我舔舐,再怎樣疼都只能隱忍。
——如果連自己都不對自己狠,那就真的只剩死路一條。
之後,羽清扶著牆走到洗手間,冷水洗臉,深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晚十點二十分,羽清衝完澡,躺在床上,給林彥發了應該是這輩子最後的一條簡訊:
“我明天下午五點四十去收拾東西,六點半之前會離開。”
林彥的回覆在一分鐘之後過來,短得只剩一個字:“嗯。”
處理完所有和林彥有關的東西,羽清揉著發疼的腦袋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喝下去,和林彥吵架時候說的那些話還在腦子裡嗡嗡嗡吵個不停。
他原來一直是這麼想的。羽清心想。不過也沒怎麼錯。
“也是,”羽清對著手裡的杯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