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羽清聽見他的聲音以後整個人卻是一怔,臉上的笑容隱匿過去——
徐墨楷!
而等看清楚軟軟邊上的人是誰之後,徐墨楷也一下子呆了:“羽、羽清哥?”
“咦?”軟軟奇怪道,“你們認識啊?
”
“嗯,認識的,”羽清偏頭看看軟軟,嘴邊的弧度依舊很柔和,接著他轉身,望著徐墨楷說,“他和我……一起租的房子。”
“真的呀,”軟軟眼前一亮,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那羽清哥你就等小墨下班了一起走吧,晚班公交很難等的!”
“不用不用,”徐墨楷現在只覺得這情景很是詭異,連忙拒絕軟軟的提議,“羽清哥你平時這麼忙,還是早點回去休息的好,不用等我了!”
“沒事,”羽清掃了徐墨楷一眼,說,“明天週日,我不上班——那邊有客人在叫,你先過去忙吧。”
晚十一點,酒吧打烊,羽清斜倚在車身上,打火機掏出來,點燃一支菸。他有點煩躁的深吸一口,再吐出,灰藍色的煙霧絲絲縷縷纏繞著散開,暗紅火光在指間明滅不定。
等了一會兒,徐墨楷從酒吧門口出來。他已經換下了侍應生的衣服,穿著格子襯衫配短袖。
“羽清哥。”他走過來,叫了一聲。
羽清看他一眼,抽了大半的煙扔到腳下,碾滅:“上車吧。”
徐墨楷坐在羽清邊上,神色不太自然。
“嗯,那個,羽清哥,”他清了清喉嚨,刻意找著話,“你今天晚上喝了多少?不多吧?聽說南直路這邊最近酒駕查得有點嚴……”
“是嘛,”羽清側頭看了眼他,嘴角彎了彎,眼睛裡卻沒什麼笑意,“那要不你來開?”
徐墨楷連忙擺手,“呵呵”乾笑兩聲:“我哪敢啊!”
“不是聽你說早就拿了駕照了嗎?”羽清目視前方,說道。
“都一年多沒碰車了,手都生了。”
“嗯,也是。”羽清答得心不在焉,徐墨楷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一下子兩個人就沒了言語。
就在徐墨楷呆呆的望向車窗外胡思亂想時,卻聽見羽清忽然開口了:“你既然決定要考研,就不要再做多餘的事,太浪費時間。”
“呃?”徐墨楷一怔,立即明白羽清指的是他在Katrina替人代班的事情。他摸了摸耳朵,說:“我同學最近有事,回家了,我也就是這段時間到那邊去給他幫幫忙……”
羽清點點頭,沒再說別的。
然而徐墨楷卻忍不住暗暗揣測起來:他當然知道那間bar是什麼性質,就算先前不知道,去了這麼十多天看了那麼多人和事也該明白了。可是,羽清哥去哪兒幹什麼?莫非他是HOMO?
徐墨楷想得頭疼。
羽清看他神色不對,想想也就大概知道了他在想什麼。兩人各懷心思的沉默了一路,等車開進小區停車場之後,思量良久的羽清轉頭看向徐墨楷,問:“你在想什麼,說來聽聽?”
羽清說的是問句,但口氣卻完全不像那麼回事。
“啊,”徐墨楷冷不丁被他這麼一問竟然有
點慌,“我、我沒想什麼啊。”
羽清笑笑,很明顯的不相信:“說吧,對我怎麼想的?”
“我……”徐墨楷很是窘迫的頓住,目光移到別處,“我、我真沒想什麼。”
羽清也不勉強他,說:“你既然沒想,那我也就不問了。”
徐墨楷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很無力的“哦”了一聲。
“你先上去吧。”羽清嘆了口氣。
“哦,”徐墨楷開啟車門,剛要起身又回頭狐疑的看向羽清,“羽清哥你不上去啊?”
“我抽支菸。”
“……哦,”徐墨楷訥訥的點頭,走前又加一句,“少抽點,對肺不好。”
“嗯,知道。”
大半個小時之後,羽清嘆口氣,鎖好車門,上樓。
回去時徐墨楷已經睡了,在客廳給他留了燈。茶几上擺著一杯牛奶,羽清站在茶几邊上看了一會兒,走開了。
——今天晚上徐墨楷在給他倒牛奶的時候,心裡應該是很糾結的吧。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羽清依舊時不時去找Charles,兩個人閒著沒事一起打打桌球,有時候也會拉上Charles的女朋友單珊,大家談天說地的倒也還可以。
“羽清,我跟你說過我準備過兩個多月就和小珊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