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在白君也沒有多問,只是對黃醫生說了句“麻煩您”就出去了。
在家裡待了幾天,蘇易一直都沒有看到顧江言的獻身,問蘇東湖和白君也只說是因為事情還沒辦完所以還沒回來,蘇易也就不好再繼續問。
由於沒有繼續回蘇氏上班,所以蘇易現在是個標準的無業遊民,雖然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一天沒有見到顧江言,他就很不安心,也沒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其實他很想向顧江言道個歉,可是人都看不到,何來道歉之說。
可是,那天晚上在床上碾轉反側的時候,蘇易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
所以現在,蘇易來到了
周淮東的酒吧門口。
沒錯,周淮東,就是那個蘇易曾經喝醉酒差點被拐賣結果幸好被顧江言及時“英雄救美”(?)的gay吧的喜歡419的老闆。那次回家之後過了幾天,蘇易便收到一個陌生的來電,接起電話,一個自稱是酒吧老闆的人說他落下了東西在店裡,要他取回去,因為店長溫柔的聲音,天真無邪的蘇易便屁顛屁顛地再次入了“狐狸窩”(周淮東:喂),沒拿到自己落下的東西(其實根本就沒有),倒是認識了周淮東這隻老狐狸。
周淮東的酒吧取名為“亂”,倒真真應了gay吧這個名頭,蘇易它的站在外面,看著客人從裡面進進出出。
恰逢紅燈初上,酒吧裡面正是熱鬧的時候,蘇易看著不斷進出的三三兩兩的男人,一會給自己打氣“這是為了找到顧江言”,一會又打退堂鼓“要不我明天再來吧”,直到路過酒吧的人都開始對這個可疑人物投以奇怪的目光,酒吧的保安也開始朝著他走來的時候,蘇易終於鼓足勇氣,推門進了酒吧。
一進酒吧,四周的男人便投來獵取的目光,蘇易受不了這種□裸的目光,直接就近拉了個娃娃臉的服務生問道:“請問,你們老闆在哪裡?”
服務生以前也看到過蘇易,知道他和自家老闆是熟人,便很快就回答了蘇易的問題:“在他的房間。”
酒吧有兩層,第一層是營業的場所,第二層從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上去,是酒吧職工住的地方,還有一間專門的房間供周淮東興致來的時候419。
蘇易熟門熟路地自己摸到了周淮東的房間,來到門前正準備敲門的時候,卻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一開始周淮東無奈的聲音:“江言,你已經在我這兒待了五天了。五天啊!因為你,我都放棄了好多獵物。您老倒是給個準信,什麼時候走啊?”
“急什麼,不把你住成清心寡慾的和尚我是不會放棄的。”幾天之後,蘇易終於再次聽到顧江言熟悉的聲音。
周淮東開始哀嚎:“不是吧。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人吧!我只是小本生意。要不你住我家也成啊,為毛你非得在這兒耗著呢?”
沒等到顧江言的回答,蘇易深吸一口氣,準備再次敲門,然後進去向顧江言道歉,卻突然聽到周淮東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你還在生小易的氣啊?不就是扔了你一條破圍裙嗎?人家還給你買了一條新的呢?”
“淮東,你不懂,那條圍裙——”
“我知道,”周淮東打斷了顧江言的話,“向樺送給你的嘛。可是,江言啊,人總得往前看不是,向樺已經走了那麼多年了,你也該——”
“淮東,你還是出去看著你的店吧!順便盯著你的小服務員,你也不怕他被別人拐跑嗎?”
“你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杜杜的事?”
“哦,叫杜杜啊,小模樣還不錯,但不像你的口味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清新啦?”顧江言意味深長的聲音傳來。
“我靠,顧江言,你把老子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告訴你,你明天火速給老子滾出去,不然,哼哼刀棒伺候,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說罷,周淮東氣勢洶洶地拉開房門,剛剛好看到躲閃不及的蘇易。
愣了一會兒,周淮東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他一把把蘇易拉進房間,朝著正背對著他們喝酒的顧江言說道:“江言,你的新歡來了,你們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罷便以光速關門退了出去,沒給蘇易留下任何逃跑的時間。
而顧江言從沙發上站起來,盯著蘇易,眼睛裡看不出什麼表情,蘇易一時愣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蘇易決定開口:“對不起!”
“對不起!”沒想到顧江言也開了口。
咦?蘇易把一直低著